和何首乌精,一起席地而坐,面前是一个凭空垂下的水幕,上面便是邪臻一路的经历情景。耐不住娃娃的央求,邪臻以源自《万象法身》的灵水之法,弄出这么一道水幕,让天池世界里面的人也可以知道外界的事情。
“哥哥,这昆仑山好气派啊!房子好多啊!”娃娃看得赞叹不已。
何首乌精在一旁小声跟娃娃说道:“确实很排场。灵鹫寺跟这里比起来,就像是荒废的山神庙。”有邪臻在,他始终都是放不开的,对邪臻的恐惧敬畏已经在心底扎根发芽。和娃娃不同,他久居灵鹫寺,可是很有见识的。邪臻表现出来的实力,绝对超出了他一开始的想像。
“哦?灵鹫寺很穷吗?”邪臻闻言看向何首乌精,把个小何首乌精吓了一跳,唯唯诺诺地答道:“灵鹫寺香客云集,也很富足,但是没有这么铺张。再多的钱也不够塑造一尊尊金身佛像的!”
“灵鹫寺有什么高手?恩,不如问苦和尚的就不必说了……”邪臻现在开始了解一下灵鹫寺的情况,毕竟是抢了人家的宝贝,这后事还没完呢!三洞大会灵鹫寺一个是必到的。遇到灵鹫寺的人,究竟要以什么样的姿态去面对?
“我也不是知道的很清楚。不过听寺里的小沙弥说,灵鹫寺有主持方丈,四大长老五位一流的高手。问苦大师就是四大长老之一。”何首乌精也知道自己需要邪臻的庇护,知道的事情也不敢隐瞒。奈何,他在灵鹫寺只是一个药人,知道的事情实在有限。
按下邪臻等人暂且不提。且说大日莲花寺的红阳和尚,辞别江永之后,带着青衣、黄衣两个徒弟,一路奔波,终于也来到了昆仑山。被接引的小道士安排住处不必多提。红阳和尚独自在房中静修打坐。青衣和黄衣哪里耐得住,偷偷地跑了出来,四处游玩。
在大日莲花寺里,俩人的辈分不高,很多地方都去不了,而且在大雪山上,也是在没有这种风光秀丽的景色。大日莲花寺虽然也是庙宇连绵,建筑繁多,但是终究是苦修之地,不比这昆仑派刻意建造出来的迎宾会馆。
“师兄,前面的院子怎么那么安静啊?”走着走着,青衣和黄衣已经来到一处单独的院落外,正是昆仑派为崆峒派准备的住处。同是九大门派,又都是上古阐教的传承,这里的陈设布置也比一般地方好出不少。
“嘘!”青衣的武功连入门都算不上,黄衣经红阳和尚的一番调教,又闭关半年,武功的修为可是俨然踏足武林一流的水准,所差的只是经验而已。不过红阳和尚教训说,修佛之人,武功不过是强身健体,护身之用,不要过于痴迷。黄衣心说话的,师父也太心口不一,要是不痴迷,你会四处挑战高手去?
顺着黄衣的指点,轻易也看到了院中的情形。一个老道士正在低声训斥几个弟子。原来这几个崆峒派的弟子,自恃名门大派,一上山就和人家起了冲突,而且手段着实不差,打伤了好些人。玉虚宫身为地主,虽然出面调解压下了,但是对崆峒派的脸色可就变了。我玉虚宫给你安排最好的住处,该有的礼貌一地啊你没少,你们崆峒派是来干什么的?砸场子的?
“我都说过多少次了!中土道门,同气连枝!昆仑派与我崆峒派,更是阐教同门,系出同源。刺来昆仑山,玩玩不要失了礼数。你们可倒好,一来就惹出是非!”老道士丹霞子气得一跺脚,却暗自嗟叹,自己的修性功夫还是不到家啊!这要是掌教师兄在,恐怕依旧是笑呵呵的,一句不骂,还可以说得一众弟子想死的心都有。唉!难怪师兄是掌教,我只是一个长老呢!
半晌,沉寂。丹霞子叹道:“你说说你们,跟谁起冲突不好,非要和那小虞山祖元派的人打斗……”
“师叔!他们也没什么本事啊!十几个人,还不是被外面几个打得屁滚尿流!”一个弟子不服气,还在分辨,气得丹霞子狠狠地瞪了过去。是三师兄的弟子,平时都惯坏了。一点没个模样。
“你知道什么!”丹霞子气恼地说道,“小虞山虽然的小门小派,人丁稀薄,但是高手辈出,历代不乏惊采绝艳的人物。而且小虞山的人,和大日莲花寺、竹林书院一样,最是护短,这事情恐怕不能善了……”
“师叔,你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的威风!咱们崆峒派会怕了他们不成?”说话的是二师兄的一个弟子,平时更是骄傲惯了。丹霞子心底一阵悲哀,自己门中这些年来,虽然认定兴盛,但是只问根基,不理那人品,日后岂不是……当年的截教何等庞大,如今还不是灰飞烟灭。
“哼!敢说咱们大日莲花寺的坏话!”轻易和黄衣面漏怒容,彼此相顾,都明了对方的想法。非要给这崆峒派一点苦头尝尝不可!
“师弟,你说怎么办?我大家行,轮阴谋诡计,可就不如你了!”黄衣低声询问。
青衣眼珠一转,咯咯笑道:“咱们大日莲花寺来的人不多。真要正面的冲突,难免吃亏。咱们不如来一招借刀杀人!既然他们已经和祖元派的结仇,咱们不妨在火伤浇一点油!多给他们招几个对头!”
“可别让师父发现!上次师父发怒,差点把我屁股打烂了,一个多月都下不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