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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痘母宮里谈“农运”(3 / 3)

彭湃一样为了事业而努力献身,为了信仰可以牺牲自己的一切。

罗秉刚看见章剑神情凝重,他问道:“章兄,看你神情如此凝重,你此时在想些什么呢?”

章剑笑着说:“我在想呀这位彭大王的事迹如此感人,假如我们**人都像他这样,当今中国形势又该是怎样呢?”

罗秉刚说:“那还用说吗,也许我们也像苏俄布尔什维克一样取得国家政权了。”

章剑并没有就这个话题谈下去,他看着王受祺说:“我还听说彭湃在五四时期曾经痛打过驻日公使章宗祥,有这回事吗?”

王受祺说:“确有此事,彭湃曾经和我们讲过这件事呢。”

赵志奇好奇地说:“真的吗?你也给我们说说看。”

王受祺说:“那是民国八年,也就是一九一九年的四月,当时彭湃正在日本早稻田大学习。章宗祥则是驻日公使……”

章剑说:“这年年初,章宗祥代表北洋政府参加巴黎和会,和会决定将德国在山东的权益归日本所有。消息传到国内时激起了全国人民的极大愤怒!”

罗秉刚说:“这我们都知道,章宗祥在任驻日公使期间与曹汝霖、陆宗舆勾结,在北洋政府段祺瑞指使下,出卖国家主权。向日大量借款,签订了众多损害了中国权益的卖国条约而被国人视为汉奸。可他怎么会被彭湃痛打的呀?”

赵志奇说:“不会是北京学生火烧赵家楼那次吧?”

“不是,当时彭湃他还在日本东京呢。”王受祺说:“四月中旬章宗祥奉命回国述职,彭湃与一百多名留日学生赶到东京火车站拦截章宗祥,怒斥他的卖国行为,并将白旗杂物砸向章宗祥,使他受到不小的惊吓。”

赵志奇说:“这么说离他回到北京没有几天又被北京学生痛打了一顿,跟着就爆发了‘五四’学潮是吗?”

王受祺说:“是的!章宗祥等的卖国罪行真是罄竹难书。”

章剑说:“打得好,这样的卖国贼把他打死了都不解恨!”

王受祺说:“你们也许还不知道,彭湃还是一名根底不错的画家,尤其是他笔下的人物肖像画的是栩栩如生,很受人们的欢迎。”

章剑说:“革命者自有高尚的情藻,我们革命人追求的就是一种美的理想的境界。”

罗秉刚说:“王部长,说了这么久你还没有说到搞农运的经念呢?还望不吝赐教哟。”

“看你说的。”王受祺被说笑了,她接着说:“我跟着彭湃搞了这么久的农运工作,我到觉得农民的根本问题就是一个土地问题。农民们有了土地就要考虑如何保护好自已的既得利益……”

章剑说:“这话说到点子上了,搞农民协会必须要建立农民自己的武装,这样就不惧怕土豪劣绅的反攻倒算了。”

王受祺说:“搞农民运动彭湃的确有丰富的经验,他主持过共五届广州农讲所,即第一届到第五届广州农民运动讲习所,培养过大批的农运干部。前些年他写过一本书叫《海丰农民运动》的书,最近又写了一本《海丰农民运动报告》的文章……”

章剑迫不及待地问:“这两本书你带来了吗?”

王受祺说:“《海丰农民运动》我那里有,我回梧州后给你们寄来。”

章剑又问:“那最近写的《海丰农民运动报告》你没有吗?有的话就给我们一块寄来吧。”

王受祺说:“这篇文章还没有出书,只是在《中国农民》杂志上连载,我也给找找吧。”

章剑感激地说:“那我就先谢谢了。”

王受祺说:“客气了。这两篇文章可能对你们会有些帮助的。”

章剑说:“等你的书寄到阿勇也应该回来了,我们会认真学习借鉴的。”

说到韦先勇赵志奇问道:“阿勇他什么时侯回柳州呀?”

章剑说:“大概是下个月吧。”

赵志奇遗憾地说:“这一次恐怕我们又见不着面了。”

罗秉刚问赵志奇道:“你和阿勇是怎么认识的呀?”

赵志奇说:“我们是广东高等师范学校的同学,是要好的朋友,自毕业后一直没有见过面,心里念着他呢。”

章剑说:“阿勇的近况很好,他回来后我会把你的问候转告给他的。”

赵志奇说:“那就谢谢了。你顺便告诉他李春娇也在打听他的下落呢。”

王受祺问道:“老罗,你什么时候回梧州呀,可否和我们一起回去呀?”

罗秉刚说:“恐怕等不及了,这两天我就要动身了。”

王受祺说:“那好,我们梧州再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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