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猜的，反正不是你我。”
章剑也笑了：“其实这个人早就在柳州了，他就是军警督察处的……”
不等章剑说完陈志杰先说了出来：“你是说柳州军警督察处的处长朱敬勉？”
章剑说：“对，是他。”
陈志杰说：“走了个弄文的，换了个习武的，有意思。”
章剑又说：“还有呢，钟镇杰又走马上任了。”
陈志杰问：“他去了那里呀？”
章剑说：“宜山县。”
陈志杰说：“这不奇怪，钟镇杰是老资格的同盟会员，在民国政府里为官多年，他不会轻意丢官的。换个地方做官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章剑站了起来说：“你落实了时间再通知我，我得回去了。”
陈志杰问：“什么事情这么急着要走呀？”
章剑说：“这几天晚上夜校都有我的课，我得回去准备一下。”
陈志杰说：“你是说妇女协会最近办的城厢平民夜校吧，那里不是安排了四中学校毕业班的学生去上课吗？怎么你要亲自去？”
章剑说：“夜校刚开办，我还是带个头去先上几节课吧。”
两人正谈着刘家杰突然急匆匆地跑了进来，他见章剑也在便说：“章老师也在呀！”
章剑点点头问：“什么事呀这样着急？”
陈志杰也说：“家杰别急，慢慢说。”
刘家杰歇了一口气说：“学校那边出事了……”
陈志杰紧着问：“出什么事了？”
紧接着刘家杰讲述了他知道的事情原委：“今天是武昌起义十五周年，四中学校举行庆祝集会。同时举行‘国庆’庆祝活动。”
章剑说：“这很正常嘛，会出什么事呀？”
刘家杰说：“听说校长谢康当场宣布开除了好几名学生，学联会主席程星航、还有江钧铭、陈荣森同学也在开徐名单之列。”
章剑感到事情来得突然，他想了想说：“这件事很可能与近几个月来学联会的倒谢驱谢事情有关。我看我们还是把情况了解清楚后再说吧。”
陈志杰想了想说：“家杰，等一下你叫上报社的小宋，一同到学校去继续了解情况，看看事情如何发展。另外你找时间向你哥联系一下，说我和章老师有事向伍主任汇报。请他安排一下。”
刘家杰说：“好的，我这就去办。”
刘家杰离开后章剑说：“看来又一场暴风雨要来临了。”
晚上，谭习章、章凤楼、刘春音等来到章剑的宿舍时，看见章剑的勤务兵程汉昭正在门口晾衣服。
程汉昭与这些学生也早已熟悉了，他一见三人便热情地招呼说：“谭主席你们来啦，吃晚饭了吧？”
谭习章答道：“吃过了。晾衣服呢。”
程汉昭说：“是呀，我陪先生下河洗澡刚回来，先生也是刚进屋。”
谭习章说：“我们在外面等一下吧，等先生换好了衣服我们再进去吧。”
“好的。”章凤楼和刘春英都点头答道。
站了一会刘春音问程汉昭说：“小程，你和章老师每天都要下河去洗澡的吧？”
程汉昭说：“我到不一定，但先生是每晚必去的，晚上无论多晚，他都要到河里游一游泡一泡才回来的。”
刘春音故意说：“难道翻凤下雨也去？”
程汉昭也俏皮地说：“当然，遇着闪电雷鸣狂风暴雨的天气那就例外了。”
章凤楼说：“章老师平时非常注意锻炼身体，游泳打球他都喜欢，看他那身体多健康。”
谭习章也说：“是呀，这点我们也该向章老师学习呢。”
“春姑娘，”程汉昭总爱这样称呼刘春英：“你那位漂亮的妹子怎么没来呀？平时她都是和你一起来的。”
刘春音说：“这几晚东门有演出，她看热闹去了。”
程汉昭说：“哦是了，这几天搞庆祝活动……”
“小程，外面是谁来了呀？”屋里传来章剑的问话声。
程汉昭向屋里答道：“先生，是谭主席他们，还有……”
章凤楼向屋里说道：“章老师是我们哩，章凤楼和刘春英……”
说话间章剑已经出到门口，他高兴地说：“我正等着你们呢，快进来吧。”
进到屋子后谭习章说：“章老师，你每晚都要到河坐去洗澡游泳的呀？”
章剑说：“对呀，这柳江的河水太美了，清悠悠凉丝丝的，不但把一身的臭汗洗干净了，连一身的困乏也洗掉了。简直是一种享受，舒服极了。”
章凤楼说：“章老师，真的是这样呀？”
章剑望着几位学生说：“是这样呀，你们没有这种体会呀？”
刘春音说：“我们下河游泳，只是觉得好玩开心……”
章剑说：“这也是感受嘛。”
谭习章问：“章老师，今天学校发生的事，你知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