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却没有人,到处都蒙了一层厚厚的黄土,父母和妹妹去哪儿了?一个疑问不禁浮现在脑海之中,他跑到金天放家中,问道:“我父母和妹妹哪儿了?”谁料却换来的是一句:“你是谁?”
“我是小石头,石嵩啊。”石嵩急忙讲出自己的小名,但是没有人认识他,就连金天放的父母也不认识了他,极力地讲述着过去的往事,却根本没人知道他是谁,金天放的父亲说道:“你说的那个屋子自我出生就没见人住过。”石嵩被这陌生的一切彻底击垮,村里每个人都不认识他了,也没有人记得他们一家四口,他不禁怀疑,是我的记忆混乱了吗。小花村的人看着这个陌生人不停地讲述,居然有人从房中取出几个铜板丢给了他,看着落地的几个铜板,他愤愤离去。
在向阳镇买了一匹马,要了一坛酒,骑着马漫无目的的向南走去,喝光了一坛酒,碰到下一个酒家再要一坛,他始终都想不透为何小花村的人目光变得如此陌生,为何家人无故就失踪了,无家可归的他已经彻底从一个男子汉变成了流浪汉。
在路旁,有一座坍塌的房屋,断壁残垣已荒废多时,都被白雪覆盖,在破碎的瓦砾堆里,他看到一棵枝干细弱的红梅,正迎风怒放,不畏严寒地挺立在白雪之中,石嵩心头忽然一紧,他一度想过寻死,但那也太不争气太不像个男人了,自己不能就这样堕落下去,人若失去了活下去的勇气,就失去了人世间的一切,我为何不能像这棵傲雪寒梅一般,迎风而立呢?往往决定人一生,以及整个命运的,仅仅是一瞬间。
石嵩重振精神,一扫颓废,他想起九宫灯中有丹霞仙派的弟子邀请函,他决定要投入丹霞仙派门下,修仙习道,待一日凝成道果去寻找自己的家人,而且还要救出被困在暗夜教的如意,忽然间,周身元气滚动,风雪狂舞,天空都为之变色,石嵩腾空而起,一股黑色龙卷风自脚下升起,席卷了路旁的断壁残垣,那棵傲雪梅花亦被连根拔起,胯下之马匹也站立不稳被一下卷上了空中,把周围百里的皑皑白雪扫荡一空,皇城之内的一批高手遥望着南方,道:“这年也不好过啊,这个季节来了龙卷风。”另一个声音担忧道:“不像龙卷风,像是有人突破御气境了。”
“不可能,如此强大的气劲,就算你我当时也没有这般动静啊。”
“嗯,但愿只是龙卷风吧。”
三天之后,石嵩从万丈高空缓缓落下,脚下的屋瓦、梅花、马匹、白雪都被撕扯的不复存在,他感受着周遭的气息,全身毛孔、气穴不住地与外界呼吸相应,他已经突破御气境了,石嵩高呼着,久违的一天,三年后,他破除了心结,终于了无牵挂地突破到御气境了。
石嵩试着沟通天地元气,却又一次引来了大风,只好暂且放弃,一路向南到了一个小镇,石嵩问了路人才知道,自己踏破铁鞋无觅处来到了丹霞镇,这丹霞仙派在皇城正南方,而丹霞仙派就坐落在丹霞镇中,原来当丹霞仙派还是个小门派之时,收徒条件比较粗糙,而大多数未能修仙得道之人,就放弃修仙在此安家落户,娶妻生子,逐渐就有了丹霞镇。如今的丹霞仙派已经一跃成为仙道大派,不可同日而语。
今天正好是丹霞仙派开门收徒之日,石嵩千方打听之下来到了丹霞仙派,却看到一路上的人,不论男女老少都往这个方向走,这时身后的一位妇人领着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叮嘱道:“小辰,好好表现,一定要让长老们选上你。”叫小辰的孩子扬了扬拳头,露出坚毅的神色,道:“娘,看我的,等我进了丹霞仙派咱们就不愁吃的了,娘和小辰以后就不用饿肚子了。”妇人怜爱地抚摸着小辰的头。
石嵩来到丹霞仙派门前,人头攒动,已经拥堵的难以立足,在大门之上高悬“丹霞”二字。此时,丹霞仙派的大门徐徐打开,四周哄吵的声音静了下来,出来一位中年道人,说道:“凡是想参加丹霞仙派入门测试的人,不限年龄、不限性别,任何人都可参加。”说完,有人从大门后搬出一块粉色晶石,他指着粉色晶石道:“第一关便是经过这枚晶石的认可,把手放上去晶石发出亮光,就可通过第一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