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这死变态从进门起就点了她的穴,让她站在那里看着他舒服地躺着,还有吃有喝,擦,就是一变态。
蓝柃易挑眼看了看她,清冷的声音中透着一丝懒洋洋的感觉,凭添了几分魅惑。
“可知道自己错了?”
思来想去,夏馥儿也没想到自己错哪,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识时务者为俊杰。
果断地点了点头。
玉白的手指轻捻酒杯,轻轻一晃,清冷的眸子紧盯着酒杯,似对那酒杯中微微荡漾的酒波十分感兴趣一般。
突然喃喃自语道。
“既然拜了师父,不教点什么,似乎有点说不过去。”
夏馥儿连忙小鸡啄米似地点头。
“是的是的。”
“那好吧,每天辰时请安后去找我吧。”
话一落,夏馥儿眼前一晃,再看时,软榻上已再无蓝柃易的影子。
尼妹的,她的穴道还没解呢。
结果。。。。。。
她悲催地被定了两个时辰,直到手脚麻木到没有知觉时方才可以动了。
揉着酸疼的胳膊,心里把蓝柃易祖宗十八代都问侯了一遍。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夏馥儿便钻出被窝,稍开个门缝,冷风立马灌了进来,瑟缩一下,心底低咒一声,紧了紧大氅便冲了出去。
阴沉的天气,呼啸着冷风,冬天的尾巴在肆意地放纵着自己,肆意宣扬着自己最后的舞蹈。
一路低头猛跑,突然脚步一停,眸光定定地看向周围。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周围突然爆出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天空突然变得更加阴沉起来,黑蒙蒙地,天空中厚厚的黑云,伴随着冷风,为增个世界增添了几分恐怖气氛。
夏馥儿两眼紧张地盯着周围,窸窸窣窣的声音更甚。
“呜。。。。。。。”
伴随着这一声长呜,夏馥儿一个激灵,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搓了搓胳膊,夏馥儿心底暗骂。
尼妹的,果然变态的兴趣与正常人不一样,后院里养狼,也不怕他那一众小妾被狼吃了。
正打算快步跑过去,只听扑地一声,前面不远处便窜出一头白狼。
两只狼眼紧盯着她,两眼泛着嗜血的光芒。
脚步悄悄退后一步,白狼察觉她动作,优雅地抬腿向前迈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