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色的鹰在低矮的草丛中寻觅猎物,爆炸般的金属音乐在身边响起,陆议微微侧身忍受这呼啸而来风声,马力十足的公路赛车在身旁经过,自己的身体已经满是伤口,经过简单的处理之后,陆议离开家门,走在午沉睡在午夜中的秋蛇市。
没有人来约束这帮飞车党,好痛…
望着尾翼流光的蓝色车灯越行越远,黑色的皮鞋踏在梦境中,米白色的夹克衫护住自己的身体,但是已经有点点鲜红的血迹打湿小腹,流到休闲裤上,“医生…我是陆议…”右手捂住伤口,靠在街道的路杆下。
“你在…什么…地方?”电话的另一头传来模糊不清的声音,好像有非常强烈的电磁干扰,“卡…斯街的中心公园。”呼呼呼,费力的喘息声…
喂!你有在听吗?陆议把手机重新拿在手中审视一番,没有信号了。陆议左顾右盼,向右边走是居民区和路边商店,左边是公园内部…
肩膀挂着的枪套横在腰间,随着陆议的走动会不停摆动,双手扶着门板,门板被慢慢推开,拧开水龙头,得救了,冲洗了几遍手上的血渍,陆议捧起一拢清水拍击在自己的脸上。
好清凉,扑通!!!在公园的厕所外传来一声闷响,饶了我吧,陆议拧紧水阀。
陆议走出厕所,看到一个中年女人被三个身穿黑色西装的中年小子推到地上,“哪里来的小鬼,快滚!快滚!”系着领带,真是带到狗的身上了。
“妈的,你没听到老子说话吗?”重拳打在自己脸上,这些愚蠢的家伙,一点也不懂得尊重人。
陆议头微微一偏,轻轻擦了擦嘴角,“不痛不痒。”光头青年把他的脸凑在陆议的近前,“你再说一遍?”呵呵…陆议低下头呵呵傻笑。
“年轻人这么就大动肝火,对身体不好哦。”身体都快裂开了,再得不到医治的话,恐怕我…
“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还有一个女儿…在家里等我!”她的脸颊满是淤青,嘴角流出鲜血,眼角全是血丝,你们这帮…畜生!
砰!快速挥拳,他还真是壮,“同样,不痛不痒。”哈!!!光头壮汉发出怒喊,一记重拳打在小腹上,这强大的力量让陆议不得不后退,厕所的大门被压塌了。
呼呼…每一次用力的呼吸,身体就会有撕心裂肺般的牵动,陆议可以听得到自己的心跳声,“咦,那个东西是狗牌吗?”陆议想要努力的站起来,叼着烟卷黑发青年,轻轻吐出死亡的云雾。
自己脖子上挂着链子,军牌的身份信息不是自己的,而是…一双修长的细手,“站不起了,要我来帮你吗?”咳咳…陆议咳嗽了几声,慢慢挪动身体,“一个女人,干嘛要和这些人呆在一起,你是人妖吗?”咳咳…从口袋里掏出还有些染血的手帕,擦了擦自己咳出来的血迹。
“你是女人吗,阿兵哥?”陆议把手帕递给她,海格觉得今天是自己人生中最怪异的一天,找女人,找机车女郎不就好了,干嘛要做这种事。
“不,但是我觉得,你留男人的头很难看。”海格的脸被陆议用手帕捂住,烟头被血渍侵灭,“你是傻吗?!!!”这个小子在干什么,居然就这么用手捂住海格脸,海格认识他吗?飞机头和光头壮汉,你看我,我看你。
“经常有人这么说我,但是,你们应该回家了吧。”抖了抖手帕,烟蒂被陆议握在手心里,淡绿色的花布,被陆议叠好重新放回口袋,“笨蛋,你会被杀掉的!!!”声音好大,只能从声音,皮肤,和胸部能分辨出她是女人。
感情还真好,不过他做的太过火了,“海格,你什么时候也有男朋友了。”刺耳的奸笑,咯咯咯…
留着飞机头,脸上有唇钉,眉钉,从他张开的大口,陆议还可以看到舌钉,鼻环,“你追求人体美学的动力,让我自愧不如。”他把耳朵微微偏斜,果然不出所料,还镶有耳钉和耳环,真可怕。
“嗯?”飞机头站直了腰想和陆议比一下身高,但是,“喂,你没有看到我吗?”气愤的大吼,陆议走到中年妇人的身旁,她好漂亮,“该终结这场闹剧了。”陆议的声音还是那么有气无力,表情严肃,陆议的眼神平静,由美觉得自己面前站着的这个孩子有些不正常,或者说更不正常的是那三个变态少年吧。
“什么?!”三个人异口同声的说,“快走吧,伤到自己就不好了。”慢慢搀扶起中年妇人,或者说她还很年轻,“有点意思,打一架吧。”嘎嘎!!光头用力捏着自己的手指,发出声响。
“交给我吧,让开死光头,你这个混蛋!”啪!陆议甩了飞机头一巴掌,啪!“喂,打架,用刀子很丢人的。”陆议捏住他的嘴巴,把烟蒂丢了进去,然后被推到一边。
呕!!咳咳咳咳!!!“可恶!!!”手枪…他从怀里掏出一把黑色的左轮手枪,居然带手枪,真是不要命了,光年壮汉明显愣了一下,似乎很高兴能够看到这场闹剧,抱着双手。
“嗯……”陆议的额头渗出一些汗液,一旁的路灯闪烁着光芒,让陆议无法躲闪,身体就快坚持不下去了,“怕了吧?给老子跪下,把这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