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扰人的鸟叫把还在噩梦中的陆议费力的拉了出来,肩膀好痛!就在睁开眼的的一瞬间疼痛传遍全身,手指捂住胸腔连咳嗽的力气都快没有了,随手带起几张报纸…
报纸?自己的身上盖着几张报纸,上面记载着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头枕在柔软的大腿上?抬头望去,哗啦,一双修长白皙的双手把展开的报纸叠好,淡蓝的眼睛正在看着自己,伴着阳光,蓝色的长发随着微风微微摆动…
“你,你好…”自己的头依然枕在她的腿上,就像是希腊艺术馆的石像一样完美无瑕,优雅的气质深深的吸引着自己,“早上好。”微微低头轻声说。
“爱德华…”陆议红着脸直起身子,轻轻的揉了揉肩膀腰好痛,身体的某个骨头发出一声凄惨的呻吟。
“起来了哦,议。”她的头发不是金色的吗?
起来了,这话什么意思,下体有些胀痛,顶的老高…“不要管这些,你的头发是怎么回事。”用手捂住,下去啊…
“……”啪,清脆声音从爱德华的手指之间发出,跳动的火苗燃起了一根香烟,呼,吐出一团浑浊的气体,蓝色的双眼冷冷的看着自己。
“天气不错啊。”阴云密布看样子随时要下雨。
“这只是假发哦,陆议。”爱德华露出了一个微笑,烟头落在地上,修长的灰色风衣裹住她的身体,从一旁拿起深色的圆顶帽戴在头上。
“肚子一定很饿吧,请陪走一会。”皮靴踩在路上发出哒哒的响声,没有想到什么好的话题,爱德华身高是179cm大概是吧,而我有187cm和她走在一起还是有一些压力啊。
“你在想些什么啊?”爱德华微微侧头看向自己,从怀里掏出一个纸袋鼓鼓的,“吃吧。”陆议接了过来是烤地瓜啊,还有余温,抬头看向爱德华,“今天是星期天和我到处走走吧,议。”她的脸有些红,是害羞吗,爱德华害羞起来好奇怪…
“当然没问题…”已经是秋天了,枯黄的树叶随风摆动落在两个人之间,“太好了!”一只手重重的落在自己的肩上,预感不好。
陆议坐在石台上靠着门口的石雕咬着手中的烤地瓜,已经凉了,自己已经在这里直坐了有一会,为什么不让我进去啊,可恶啊,费力的吞下最后一块。
吃完了,现在干些什么擦了擦嘴角,一会要下雨了吧,直起身子围着警署的木门绕圈,街上的行人来去匆匆根本无暇顾及自己,像是八十年代的大都市,明明是早上现在却好像已经是中午了。
昏黄的日光透过云层打在路上的石板上,稀疏的树影映在那个小女孩的脸上,双眼之中充满了无助,双手背在身后穿着碎花的长裙,小凉鞋,她看着过往的行人,砰!自己身后的门被重重的推开,爱德华面无表情的从里面走了出来,那头漂亮蓝色的假发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陆议想应该没有人会知道它被丢到什么地方了。
“快点走。”语气低沉,像是一条随时会发动攻击的毒蛇。
只好无奈的跟着她,真是善变的女人,路过那个小女孩的身边时候她抬头盯着爱德华,“你…”小巧的手臂慢慢抬起,咦,爱德华停下脚步看向小女孩。
“你能帮我找到我的妈妈吗?”稚嫩的声音还有些模糊不清,我该怎么做。
“对不起,我不认识你的妈妈。”爱德华轻轻拍了拍这个小女孩的肩膀,“抱歉。”
“议,如果你还觉得纠结你就留下来帮她找妈妈吧,警署就在那。”
周围停放着汽车,巨大匾额闪着醉人的亮光横搭在建筑物的醒目位置,上面写着四个字,蝎子与蛇。
“议,你保留着纯洁吗?”爱德华纤细的手背拖住自己下巴,咳咳咳…连忙咳嗽“你还有吗?”
“有啊!”爱德华站在高处扶着栏杆眺望着这个城市,天台离地面有十多米高。
“警局里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了吗?”陆议望着她的背影,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在关心我吗?只是一些关于年龄的问题。”爱德华高兴转回身,随手把圆帽远远的扔了出去,帽子飞的好远直到最后它变成了一个小黑点,哗啦啦,细小的雨点落了下来,“我好开心啊。”
嘈杂的音乐使得本来就非常脏乱的走廊变的更加难走,难听死了,这是到底是谁选的歌,不过这些事情已经无所谓了,我已经离开了这个地方,但又来到一个更加吵闹的地方。
如海浪一样的呼声,一再升高达到一个顶点,对人体造成伤害的肌肉运动充斥这些观众的眼球,陆议自己也在聚精会神看着这场精彩绝伦的格斗赛,“给你。”爱德华递过来一杯可乐,我爱死这东西了,“今天是不是有些晚了?”陆议先是小口的沾了一下嘴唇,然后打开杯盖,咕咚…咕咚…
“唔…这种话不应该由我来说吗?”爱德华投来疑问的目光,“看比赛吧。”一口水差点呛到自己。
一个身高和爱德华差不多的超级壮汉正在挥拳猛攻,另一名身高大概有183cm的男人,灵巧的躲闪着他的攻击,“怪兽正在想法设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