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变的太荒唐了,不是吗?我感觉,我就是困住鱼缸里面的鱼,正在都市上空翱翔的鸟,又或许,我已经到了地面。
翠西把最后一根丝线也挑断了,啪,脸摔在平整的石块上,好痛,悬着的心还没有落下,它正在噗通,噗通的剧烈跳动,努力的喘息好一会,才勉强平息自己的心情。
“你没有生气吧?”翠西的声音。
“哈…哈…哈…我…”张大了嘴,喉咙燥热,似乎能喷出火来,好渴,仰面平躺,好像自己,已经看到了翠西的腿…
是足,这么说会准确一点吧,离自己的手很近,想要伸手去摸一下,却被她轻巧的躲开了,正在低头看着自己,好累啊,现在什么都不想做,嗯?周围的温度好奇怪,那是热气吗。
翠西把自己扶了起来,表情平静,没有丝毫愧疚,“想喝水吗?”惊魂未定,冷汗已经打湿自己的衬衫,“嗯,你有水吗。”已经连吞口水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那你想去洗一个澡吗?”
“好累,你也要洗澡吗。”我都在说些什么。
“你真的在这么想吗?”翠西的语气突然变的很轻,目光灼热,手轻轻搭在自己肩膀,好冷的手。
“没有啦。”连忙说没有,脸有些发红。
陆议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发,哈哈一笑,似乎感觉到了翠西的目光,有些奇怪,“听着,你…”话语未落,远处维多利亚,慢慢的走了过来,脚步很轻没有发出一丝声响,举起手打了个招呼,翠西欲言又止,慢慢的松开了搭在自己肩膀的手,似乎在犹豫什么,陆议看着她,也没有追问。
“我真的好想喝水啊。”喉咙真的很干,好像在沙漠,每吐出一个音节,都很难受。
“我去帮你拿吧。”翠西听完,对着自己很高兴的笑了一下,转身走开。
看到维多利亚向自己走来,陆议挥手致意一下,“有什么事情吗?”
“陆先生,翠西小姐,没有把那件事告诉你吗?”陆议左右的张望,沉吟了半响,突然做出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
维多利亚,似乎也是很不解,“跟我来吧,这边走。”还是跟上去吧,这地方很大,风景也不错,不论看多久都不会腻。
装满了金液的盆子,散发着热气,朵拉黑色的头发,这种柔和迷人的光照耀下变的非常迷人,这似乎会让人忘了时间的存在。
“你。”朵拉,看到自己,似乎也不是太激动,简答打了一声招呼,又把目光看向这金碧辉煌的宫殿。
这粘稠的液体是什么,好像热水,不可能吧,如果是这深坑反射的这些光的话,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这里的任何东西似乎都能散发光芒,浑然天成。
除了翠西之外大家都到齐了,石制的圆桌,围成一个圈,安琪儿站在自己的身后,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现在开始吧,翠西在干什么。”那把刀有她自己独特的嗓音,就像是提姆一样。
“那个。”她看着自己,发出咕咕的声音。
“也不能一直称呼你吧,每个人都应该有自己的名字,我想,翼这个名字怎么样,就像是翅膀。”断断续续的说出。
“只是一个代号。”翼没有多说什么,这样的话,她就是很满意这个名字吧。
“你还真乐观。”
朵拉一脸疲惫,两眼无神,静了好一阵子,维多利从一旁拿出一块厚重的石板,推给自己,这上面写的是,看不懂,奇异的符号深深雕刻里面,不过久经风雨,已经布满灰尘。
“看不懂,就要去欣赏。”
接过翠西递来的木制大水杯,水看上去很清澈,杯子也很干净没有蜘蛛网,咕咚,咕咚。
“说吧,到底是什么事。”
“你知道,陆,我们其实根本同一个世界的人,为什么我们都会出现在这里,这一定是有原因的,正巧我也在找其中的原因,我想这一切都块石板上,除此之外,外面的世界毫无发现,从这里根本是走不出去的。”维多利亚细长的骨手轻轻抚摸着,石板上的刻痕。
“我能干些什么。”陆议轻声的问向大家。
“看那边,老兄,水面的中央出现了一个梯子。”嘎嘎…提姆飘在空中,在这个巨大金色湖的边上四处打转。
“你不能飞过去吗。”是梦吗,还是游戏。
“我不知道这可不可以,我试过了,但我掉了下去。”
陆议起身离开石凳,坐时间长了屁股有些冰冰的,挠了挠头发,翠西望着自己喝完的水杯略微出神,陆议低头微微一笑,“我们有木筏吗?”
“你不想知道,石板上写了什么吗?”安琪儿,原地踏着步子,金色的长发,在金色湖水的照耀下,似乎有点神圣。
“孩子,水池,亡灵,天使,树。”维多利亚慢慢的说出,“石板表达的意思,但这一定会有更隐晦的意思,遗憾的是我看不懂,或许,你或许可以…这只是或许。”
疲惫的身体,更多是心灵吧,低着头,望着像镜子一样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