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她忽然问秦起道:“你觉不觉得我有点病?”
秦起一怔,安以期问她自己有没有病,这是什么节奏?
“其实,小的时候,我弄丢过以晴三次,挨了爸妈不少的训,所以后来对以晴,我就有那么点神经质。”安以期说道,这事在安以期心里其实留下了很深的烙印,她现在都记得,因为一次她带着安以晴去游乐场弄丢后,她爸妈把她扔在小房子里的事情,而那晚偏偏是个雷雨交加的夜晚,所以倦缩在床头的安以期心里有如何的想法就是可以想象了。
而后来,安以期的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直到一直做了一名警察。秦起点了点头,他倒没想到安以期这样一个有点彪悍的女汉子,心里也有这么脆弱的一块,嘴里想着说点安慰的话,不过秦起还真不知道自己此刻该说什么,而侍者这个时候正好过来,将一杯蓝色夏威夷、一杯致命玛丽放在了两人的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