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起,下次饿了,还到你这来蹭面吃。”白衫倒是一点不客气。
秦起一笑算是应了。
也就那么一小会,两人便把各自的那碗面给干完了。
“啧啧,要是田咏怀在这,他估计会有点伤心了。”白衫放下碗后溜到了秦起方才的那幅水彩画前,啧啧有声地说道。
“今儿去了趟博物馆,看到里面有这样一幅,便回来临摹了一番,画得还是不好,与原作差得不是一星半点。”秦起说道。
“与原作不差才怪呢,这应该是王肇民老先生的画吧,水彩画到他那地步,也算是国内的大家了。”白衫的眼力比秦起倒是明显高了一截,就凭秦起这幅临得三分不到的画,她愣是把原作者的大名指了出来。
秦起倒是一笑,自己真要临得和原国内顶尖的水彩画家一样,那也确实太逆天了点。
“不过,就以你目前临到的这水平,也差不了田咏怀多少了,你这进步的速度,真让人吃惊!”白衫倒是由衷地说道,人家画画的进步可能是年年新,秦起这小子不但是月月新,有时还是日日新,这太有点打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