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以后给很多很多人上课。”骨朵儿继续说道。
听到这个,秦起是小汗了一下,为什么自己小的时候就没有这么“远大”的理想呢。
这样边说边画,秦起示范着给骨朵儿画了一些画画草草和小兔小猫之类的,自然,他笔下的东西比那些模型卡灵泛得多,而且秦起也是如讲故事般地把那些笔下的小东西们安插进一个大森林的背景里。
“起哥哥画的比书本上的好多了!”这是秦起一个下午努力后换来的认可。
“我看着,也比书上的强。”陈姨进来后往秦起笔下一瞅后,也笑着说道。
对陈姨,秦起还是很有感情的,特别是步入社会以后的那段时间,更是觉得陈姨一个人照顾孤儿的这些孩子们不容易,她中年丧夫,膝下也没有儿女,便一心扑在了这些孤儿身上,五十多岁的人,如今鬓角已是起了好些霜华,辛辛苦苦这么些年,不说回报,但说以前她丈夫留下的那点家底也全赔进了孤儿院中。
这些年,比秦起大些的从孤儿院走出的孩子也有那么两三个,他们也会寄些钱来,不过混的如意的少,所以对孤儿院也只是杯水车薪。
“骨朵儿出院后这段时间没什么不舒服的吧?”抛开那些目前自己无能为力的事情,秦起问陈姨道。
“大毛病没什么,只是偶尔地说气闷,不过一会子就好,我看是不是手术后身体有点虚了。”陈姨琢磨着说道。
“这样么,虚倒是也有可能,多补补。”秦起这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