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微笑,自然也心中有数,而眼神有开始打量起羽金的容颜,道:“夫人所言不错,在下皇甫谨,不知羽公子为何造访本府。不妨直说,我等必不会为难于你。”
羽金略感不快,难不成要跟你们说我是穿越过来修仙成神么。这对夫妻真是滑稽,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可眼下自己的处境也不是很好,万一被送到官府,关了起来,自己还真是百口莫辩。
“在下其实落进的是别的小湖,不知为何,从湖中爬出后,就发现到了此地。”羽金想了半天,终于说出了这句半真半假的谎话。
“这…”老妇觉得眼前男子说的理由毫无逻辑,想要反驳却欲言又止,似乎有所顾忌。
“老爷,您看此事如何处置?是否还是应该报官?”
报官!羽金神色一慌,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眼前这老太婆跟自己上辈子有仇?不对,上辈子杀自己的应该是个男的。
“呵呵,夫人把此事说得过重了。以我看,这小兄弟话语前后含糊不清,恐怕是湖水太冰,伤了神志。依我之意,倒不如让小兄弟暂且住下,休息一晚,明日白天,我们再问问如何?”皇甫谨捋着胡子不紧不慢的说道,“孟德本,在主院找个空的厢房让公子住下,送公子下去吧。”
“遵命!”孟德本就是刚刚拿剑指着羽金的府中的侍卫长。
“公子,这边请。”孟德本恭敬地对羽金说道。
老妇见人已走远,面带疑惑问道:“夫君认识此人?为何我觉得他跟夫君你有几分相像。”
皇甫谨从刚刚开始又陷入了沉思,而妇人那么一问,自然思绪又被拉了回来。
“若说认识,我也不敢确定。只是之前有个远房亲戚和我来信,说他的儿子与我长得颇为相像,我在想,此人可能和我那远房亲戚有点关系。”说到此处,皇甫谨啜了一口茶,随后话题一转,道:“对了,天儿这两天身体不适,夫人理应多去陪陪他,我再看会儿书就过去找你。至于这羽公子之事,明日再说也不迟。”
老妇听着这话,觉得漏洞百出,也从未听说过夫君有什么远房亲戚。不过活了大半辈子,有些事装装糊涂反而更好。既然如此,仅淡淡一笑,老妇便起身告辞了。
此时,羽金已坐在客房床榻之上,若有所思。一身古装和自己因服兵役而理的板寸头显得格格不入。
“穿越应该是成功了。眼下的问题是,此处为什么没有灵气?那个水人变的法宝又去哪里了?”羽金对真魂之誓颇为忌惮,万一真的找不到法宝,说不定哪天誓言反噬,自己一定落个万劫不复,“要不再到湖里去找找,说不定就在湖中?”思考片刻,羽金决定再探湖一次。
“咚咚咚!”正当他在思考如何回湖的时候,敲门声响起,未等起身应门,门就被推开了。月色照下,一个高大的人影正站在门前。
“皇甫谨?”羽金诧异地看着眼前男子,心里嘀咕着是不是此人反悔,又要把自己送入官府了。
“呵呵,羽公子不必惊慌。”皇甫谨和蔼地笑着,在桌上轻轻放下了一个包袱,道:“这是公子来时的衣物。方才人太多,我也不好细问,所以现在还想继续向公子请教一些事情。”
羽金见此,倒对眼前这位皇甫家主略有好感。衣物虽已无用,但那柄手枪倒也能算是防身利器。
“嗯,老爷您问就是了。”羽金异常客气的说道。
“刚我看了公子的衣物,觉得羽公子并非本地人士。不知,公子可否将来到此处的细节告诉在下?”
羽金眉头一皱,略有迟疑。想要问自己来此地的细节,莫非这老头知道跨界穿越的事情?应该不会,此地毫无灵气,应该没有修仙者会愿意住在此处。
脑中稍作整理,羽金便把自己穿越的细节仔细讲述了一遍。当然,关于水人和自己来此界的目的,羽金只字未提。说完这些,羽金最后补充道:“信与不信全在老爷一念之间,不过羽某对天发誓,毫无欺瞒。”
羽金最不怕的就是对天发誓,天若能奈何自己,自己这真神始祖岂非白活了几百万年。
皇甫谨并未答话,神色也未太多改变,似乎这一切在他眼里都合乎常理。
“皇甫老爷,在下其实也有些疑惑之处,不知可否告知一二。”羽金继续说道。
“公子不必客气,老夫知无不言。”皇甫谨听完后口气又亲和了半分,像是在与老友谈话一般。
“在下是因奇怪遭遇才到此地。就不知,自己身处何处,身处何时了。”
皇甫谨习惯性地捋了捋胡子,回道:“此城名叫画雁,是覆国最南的城市,再往南就是一片荒漠。往北走是一片群山,穿过群山便是覆国的首都;至于年份,现应该是覆国三十年。不知这样解释,公子可满意?”
“覆国三十年?这么说这个国家才成立不久?”羽金虽在真神时不通俗世,但今世在学习上颇为刻苦,一些基本的历史常识自然是了解的。
“不错,三十二年前,这片大陆发生了异变。原本城外的一片草原,在几个月间就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