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手腕。”王元的两个手,一手搭在了孙庆乾的耳后,一手按在了他胸口的位置。
切脉?
还有闻?
刚才,几个人感觉王元话里总是有点别扭,现在当看到王元切脉时,他们终于知道别扭在哪里了,望没有问题,问,也没有问题,问题就出在闻,难道中医的那个闻,是他那样的闻法吗?
几人暗自摇头,但偏偏王元问话时的问题和孙庆乾的反应让他们知道,这王元好像还真闻出了点什么。
这切足足进行了五六分钟,切了头部和心脏又切腹部和腰部,当把全身几乎全部切完后,王元再次再室内踱起步来,还好,这次的时间比上次要短很多。
“小友,我这病?”
“中毒!”王元非常肯定的道。
“这怎么可能?难道小友的意思是在我老朋友那里,可是,那更不可能啊,我老朋友那里的安保措施比我这里还要严,而且也没有听说别人中毒啊?”孙庆乾疑惑重重的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