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凡站起身来,从兔儿手中接过热水,洗漱一番,换了一身崭新的青衫,到厅内和父母一同吃过早饭后。便与父母,兔儿,一同向赵家祖宅走去。
“今天,一定要得第一!”赵凡一边表情轻松的和父母说话,一边暗自下定决心。
今天是赵家一年一度家族会武的隆重日子,当赵凡一行四人到了赵家祖宅大门之外的时候,大门已经大开,小厮婢女进进出出,一番忙碌景象。
赵家祖宅的老门房福伯,老远就看见了赵凡一家,快步迎了上来,笑着躬身说道:“三爷,夫人,还有七少爷,老爷早就吩咐好了,说您们一到,便让我带您们直接去校场。请随老奴来。”
赵凡一家随着福伯走进了赵家祖宅大门,一路向着校场走去。
进入宅内,更见忙碌景象,来来往往的仆人婢女,见着赵凡一行人,躬身让路之后,又纷纷小声议论。
“快看,那就是七少爷赵凡。”
“果然是七少爷,听说半个多月前,连二少爷赵兵都败在了他的手下。”
“是啊,几个月前他还痴痴傻傻犹如木偶,现在居然如此了得,真是天才啊。”
“人说凡是绝世天才都有不同寻常之处,我看七少爷前些年痴傻,估计是上天见他天资太高,故意给他设置的磨难。如今磨难过去,自然是一飞冲天。”
“哎,如果我能够有如此天资,让我痴傻二十年也行啊。”
“小槐子,你就别想了,不要说二十年,只要你痴傻个两三年,你那爹娘直接就将你遗弃了。”
……
赵凡一行人穿过一道拱门,正好遇见赵礼义带着赵宇,赵恒等一大群人从一旁的小径上走了过来。
赵礼义看见赵凡一行人,三两步快步走了过来,一脸厌恶的对着赵凡一家扫视了一圈,对着福伯,大声喝道:
“周福!谁叫你让那个女人进门的,一个婊子居然大摇大摆的进入我赵家祖宅,你还嫌我赵家让人耻笑的地方少吗?”
“大爷,这事儿是老爷亲自吩咐的。”福伯脸色一变,快步上前两步,对着赵礼义低头恭敬的说道。
“哼!父亲怎会让一个婊子进入赵家祖宅?你这老东西简直是胡言乱语。”赵礼义狠狠瞪了福伯一眼,呵斥道。
“大爷,老奴怎敢擅自做主!”福伯脸色大惊,惶恐不已。
“老贼,你嘴里能不喷粪吗?”赵凡心中怒火陡然而起,赵礼义当众辱骂他母亲,他如何能忍。
“小畜生,你当真是死不悔改,没有教养!”赵礼义大怒。
“小杂种,你竟敢如此无礼,你今天不比上场比试了,我现在就将你废了。上次有祖父为你撑腰,没能将你废了,这次我看谁能救你。”站在赵礼义身后的赵宇,走了出来,满脸杀机。
“老贼粪喷完了,小狗又出来狂吠,当真是聒噪!”
就在这时,一个瘦小的老者带着一个十六七岁满脸忠厚的少年,和一名只**岁,眼睛大大的小女孩儿走了过来。
老者见此场面,走到中间,出口道:“好了!会武就要开始了,至于赵凡母亲能不能进入赵家,比过才知道。礼义,此事既然是你父亲吩咐的,你何须如此。”
“三叔!”
“三爷爷!”
见到老者过来,赵礼智和白婉清一齐施礼,赵凡也恭敬的叫了一声“三爷爷”。
这老者名叫赵洪,乃是赵寒三弟,锻体九阶修为。
赵洪这一脉人丁单薄,只有一个独子,却因病在八年前去世,如今膝下只一个孙子赵柏和年纪尚幼,才九岁的孙女赵晶。
赵洪祖孙三人独居祖宅内一栋小院,一向与人无争。
赵洪见赵礼义阴沉着脸,不言不语,叹息一声,出口道:“礼义,你身为家主嫡长子,难道连这点容人之量都没有?非要在会武之前再闹一出不成?”
“老三,你这废物,真不知道你为何还有脸回来。”赵礼不堪赵洪,而是看着赵凡的父亲赵礼智,出口讥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