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不行吗？”
“场地就那么大，速度太快会刹不住车的。”艾琳达冷静的看着大屏幕上丽莎敏捷的躲避子弹的身影说道，“急停对身体的负担太大，一旦被抓住空档就会被一枪打穿心脏。蝙蝠队的选手对飞行很熟悉，他们知道在场地中能使用的最快速度是多少，所以他们可以轻而易举的计算出运动轨迹，并进行预判性射击。速度过高的情况下哪怕是使用强制变向也会因为惯性移动一段距离，这样一来强制变向就失去了作用。同时你也不能忽视狼人的动态视力，在场地中所能允许的最快速度应该在他们的视觉捕捉范围之内，他们不用刻意计算也可以瞄准空中的目标。”
“我靠！这不是开挂吗！”李欣一脸震惊的转过头来看着艾琳达，“怪不得以前我和你们干架的时候无论我微操多么细腻，还是会有仆从灵被远程火力干掉……原来如此。”
“李欣，仆从灵的空中移动速度也是有上限的吧？”
这时艾琳达也转过头来，用深邃的眼睛看着李欣。
“诶？呃……嗯，当然是有了。仆从灵的技能比较少，它们没法急停。仆从灵的技能用起来也比较复杂，所以一般来说我们都更喜欢比拼微操，而非考虑使用技能。”
“复杂？”艾琳达微微皱起眉头，“你是指需要的计算量很大吗？”
“嗯。”李欣点了一下头，“穿墙也好，隐形也好，改变外在形态也好，这类的技能都涉及到分子层面的操作，很占用计算量，但成效又不算大，所以我们不会轻易使用这类的技能。当然了，如果能有奇效的话我肯定会选择用技能的。”
“……原来如此。”艾琳达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李欣，其实我一直想问你一个问题。”
“问吧。”李欣随意的耸了耸肩，“只要你肯信，我知无不言。”
“在恒原暴乱的时候我们做过统计，当时你一共使用了四千到六千之间的仆从灵，经过后来我们对你的估计，你能控制的仆从灵总量应该在三万以上。”
“我靠！！这么准？！”
李欣的身体因为惊讶向后倾了一个不自然的角度。艾琳达并没有因为李欣的夸张动作改变表情，她淡淡的看着李欣的眼睛，继续问道。
“我一直很好奇你们鬼灵为什么不把所有仆从灵都带在身上，按常理说实力越强自己才越安全不是吗？难道说鬼灵使用人类身体的时候，仆从灵是有储藏上限的？”
“No，No，No。”李欣轻轻的摇起手指来，“没有什么储藏上限，一切只是为了安全而已。”
“为了安全？”艾琳达露出不解的表情。
“你们不是鬼灵，所以你们不懂。”李欣苦笑着摇了摇头，“我们召唤仆从灵出来是有一定条件的，你什么时候看过有鬼灵当着你们的面召唤仆从灵？呃，在别墅那次我和小雅是站在你们这边的，所以不算数。”
李欣顿了顿，又说：“鬼灵在召唤仆从灵的时间，按我们的行话讲是‘硬直时间’。也就是说在召唤仆从灵的这段时间里你除了操控召唤出来的仆从灵之外什么也做不了。等召唤结束身体才能完全恢复自由，这其中的原因我也不清楚。据我个人的经验，我觉得那是因为召唤仆从灵的过程需要占用大量的计算量，它甚至比操控仆从灵需要的计算量还要大。所以在那个时候我们是最空虚的，一个不留神会被阴死。”
说到这里，李欣像是回想起什么糟糕的事情似的皱起脸来。
“鬼灵的身体很脆弱，其死亡判定规则和宿主的种族有关。人类的弱点太多，很容易就会死，所以我们这些大人物不会轻易带着太多仆从灵到处乱逛。万一我们把自己浪死了，体内的仆从灵就全没了。这种损失谁也承担不起，所以一般来说我们都是按需取用仆从灵。”
“也就是说你们会把仆从灵藏在一个地方咯？”
“嗯。稍微有点脑子的鬼灵都这么做，平时分散一些仆从灵在别的地方，这样万一身体完蛋了本体也不会死掉。可这种时候我们反倒要防着同族，万一你和谁结了仇你就得多加小心，万一它抽冷子捅你一刀，你的损失可就大了。”
“你在太远的地方无法操控仆从灵吗？”
“理论上是多远都可以，但信息的传递是需要时间的。有身体的情况下，个体能力的强弱决定了即时传讯的覆盖范围，在这范围之外的仆从灵接到的信息都是有延迟的，我们回收信息也是有延迟的。这一来一回会耽误不少的事，所以一般来说我们都会预留一些命令，免得被人阴了老巢……”
就在两人谈话的时间里，赛场上的形式已经发生了根本上的转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