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洛青云和洛倾寒就借口离开;而洛倾雪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也没有在意他们那意味深长的表情。
“小姐,您怎么了?”锦笙有些担心地瞧着自从刚才街上出事之后就一直呆呆愣愣的洛倾雪,语气带着十足的担忧;眼角还狠狠地瞪了华香一眼,肯定是这个家伙太剽悍,吓着自家小姐了。
华香也自觉失理,缩了缩脖子。
刚才回来的时候,齐悦、秦霜、漱玉她们三个已经轮流批评过她了,她也知道自己只要开始打架身体就会自动进入另一个模式;这一点齐悦、秦霜和漱玉可是深有感促;别看这丫头平日里疯疯癫癫的,当真打架认真起来,那可当真是不要命的。
身为杀手,便要随时做好被杀的觉悟;她们前二十年都是这么过来的,那是他们的信仰,活着,只要活着;然后让对方死。
洛倾雪却有些恍然,抬起头望着锦笙,笑笑,“没什么,你们也累了,都去休息吧。”
锦笙眉头紧锁,转头朝着华香她们摇摇头,示意她们离开;漱玉拉着不肯离开的三个人走出房门,之后,华香还倔强着,“你干什么。”
“你呀!”漱玉狠狠地戳了下她的额头,“你难道忘了阁主的交代?”
“自然没有。”华香瘪瘪嘴。
“没有最好。”漱玉冷声,“小姐是阁主的救命恩人,你看看小姐都被你吓成什么样子了,你,你说你……你难道就不能用文明一点的方法?阁主教的东西难道你都记到狗肚子里面去了?”
华香,“……”
“想要让他不能人道,断了他的子孙根自然是好,但你能不能稍微文明那么一点点,直接断了他的脊椎不是更简单?”漱玉戳着她的太阳穴,只是这话却让已经回过神来的洛倾雪不由得对漱玉这个瞧着温婉沉着的丫鬟另眼相待。
断了脊椎,这才是更残暴的好伐?不仅让人家不能人道还半生不遂,她现在都有些好奇,她们口中所谓的阁主究竟是用什么样的方法才能调教出这四个奇葩?看来那平日里瞧着清冷的齐悦,寡言的秦霜也有她们所不为人知的一面呢,只是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呢?
“小姐,你没事吧?”锦笙抿着唇,“奴婢已经让银珂煮了安神汤,您用一点然后去歇会儿吧。”
“没事,对了我们今天买的那些簪子呢?”洛倾雪摇摇头,淡笑着。
“都在这里了。”锦笙从旁边的桌子上取来那个简陋的木盒。
洛倾雪含笑从里面取出那只狐狸的瓷簪,拿在手上细细的把玩着,记忆在脑子里转了一圈儿却怎么都想不出来,自己到底是在什么时候见过一枚这样的玉簪。
“锦笙,瞧着,是不是觉得在哪里见过?”
锦笙顿时心里“咯噔”一声,眉宇微微颦蹙着,“是瞧着挺眼熟的。”
“我有这么一枚簪子吗?”洛倾雪终于问出自己心头的疑问,事实上自三年前开始她对自己的那些首饰便没有怎么在意过,容末每年都会让通宝斋的掌柜送来一批;纵然云静安已经不在云都,兰师傅仍然每个月按时送自己新制作好的珠钗翠环过来;还有府上每个季度的份例。
只是为什么,她独独会对这样一枚簪子感到熟悉呢。
锦笙眉头紧锁,“奴婢记得应该是有过的,小姐您稍等,奴婢去找找。”
“也好。”洛倾雪淡淡的笑着。
只是她们都不知道,在她们离开之后;原本还表现得一副小心翼翼、痛哭流涕模样的小荷花却是眼角飞快地闪过一抹厉色,然后三两个闪身趁乱直接消失在大街上;那样灵活的身影,却实在不像是一个十二三岁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
“怎么样,事情进行得如何?”
城外的一个破庙内,小荷花单膝跪地,垂首,“启禀主上,那平安郡主果然一眼看中了那枚小狐狸的簪子。”
“哦?”身着黑色长裙,瞧着应是女子模样的人背对着小荷花,负手而立,语气带着些许的不屑,又好似丝毫不意外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