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瘪的脑袋被十分利落的切下之后,瘸子迅速的抓起脑袋,另一只手则用刚刚从灶台拿过来的碗放在了人蛊的头颅下面。
看到这里,我和小可分别撇了撇嘴,忍着强烈的呕吐喊,我几乎是屏着呼吸问到,“你这是在干嘛呢”?过了几秒钟后,被瘸子抓起的头颅下面隐隐约约的滴下来几滴淡黄色的古怪液体,并且还伴随着一股腥臭的味道。
那瘸子边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接着那从人蛊脑袋里流出的液体,边面无表情说到,“少说话,多看着点”。
我心想,让我看这个?信不信我吐你一脸?小可已经是忍受不了这种令人近乎疯狂的画面与气味了,捂着口鼻皱着眉头就拉着我对我说,“海川,咱们还是出去吧”。
其实我现在也已经恨不得马上离开这间屋子,但是我的好奇心远胜过我的心里承受能力的底线,在没弄清楚这瘸子的葫芦里究竟卖着什么药之前,我还是希望能再坚持一下看个明白的。
“小可,要不然你先出去等我会儿”?小可听到我的这番劝慰,并没有照做,而是眼神充满提防的看了看那瘸子,又看了看我,我知道小可这是在担心自己出去了之后,这瘸子会对我不怀好意。
我对小可说,“我没事的,如果我有什么事我可以在门口喊你”。小可的眼神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选择了摇头。我笑着看了看紧紧捂着口鼻的小可,算是给了她一个眼神上的鼓励,同时我心里也是万分的欣慰。
这时,那瘸子也把淡黄色的液体接的超过了半碗,直到那颗脑袋再也没有一滴液体的时候,才把那颗干瘪的不能再瘪的脑袋随手一扔。
之后,瘸子小心翼翼十分宝贵似得将碗端到了一旁,又伸手提起人蛊的尸身一整个的全部放入之前拿来的捣药坛子中,毫不犹豫的握紧瓷杵一下一下狠狠的捣着人蛊的尸身。
我和小可又是一大愣,心想这瘸子又是再干嘛,故意折磨我们的心里底线吗?好像他也不像是那么无聊的人啊?
没捣几下的功夫,瓷坛内就血浆横飞了起来,溅起的血花已经滴了一桌子,伴随着每次用力下杵时发出的噗嗤声,这一瓷坛的血肉凝合物已经成了一团名副其实的肉酱。
当瘸子停下来的时候,原本以为我们的心里承受底线已经不用再受折磨的时候,这瘸子又做出了个彻底冲破我们心里底线的事。
他竟将这整整一小瓷坛的肉酱全部倒入之前用来成淡黄色液体的碗里,并且进行充分的搅拌。这种“血乳交融”的画面真是太令人感动了,我承认我真的是哭了,是因为我长时间没吃东西的缘故,导致我干呕实在呕不出东西来流出的眼泪。
小可连连退了几步,干脆眼睛直接偏离了这个瘸子正在做的恶心事情。那瘸子经过搅拌之后,端着碗走到我跟前,我木那的盯着那瘸子,这还不知道又再想什么法子恶心我们呢?
“来,端着这个碗”,瘸子发话了,他让我端着这碗感人至深的肉酱,我原本不想端的,可是他这时说出了另一句话让我又不得不端了。
他并没有说什么恐吓我或是恐吓小可的话,而是说这碗里的东西是唯一能救拉姆格多的东西了,我半信半疑的看着这碗被瘸子血乳交融过的玩意儿。
真心不想端着,可是既然瘸子都这样说了,我也不能不信啊。好吧,端吧,我一咬牙,闭着眼睛就伸过手端起了那碗,胳膊始终是伸直的状态,生怕这碗里的异物会接近自己。
瘸子把我带到了床边,他又看了看拉姆格多,满意的说到,“嗯,不错,这个时候刚刚好”。听到这里我才勉强睁开了点眼。说完,他不知又从哪拿出了一卷被粗布包裹着的东西,当他缓缓打开布包,呈现在眼前的是一整套银针,从大到小是样样齐全。
瘸子伸手取出一根中等大小的来,对我说到,“待会儿我用这枚银针刺向他的天灵时,你必须要在同一时间将手中这碗东西灌进他嘴里,记住,一定要与我下针是同一时间,否则他的灵魂将会被蛊毒侵蚀”。
我了个擦,听都没听过,灵魂还能中蛊毒,有点莫名其妙。但是也由不得我不信了,要我把这碗不是玩意儿的玩意儿灌进一个人的嘴里,这也是对我的心里承受底线的最大挑战了。
看着这么恶心的东西全都要灌进嘴里,这画面怎么敢想象啊?我灵机一动,喊了声,“小可,还是你来吧,我实在有点吃不消了”。我想小可这么听话,肯定会来替我做这个工作的,可我始终没听到小可的回应,我一回头,身后毛都没有,整个木屋都不见小可半个影子。
此时,却在门外传来了小可的声音,“海川,我听你话了,我在门外等着你,有什么危险记得随时叫我呦”。我一阵汗颜的回过头,那瘸子已经将银针对准了拉姆格多的头顶。
“我数一二三,一起动手啊”。瘸子这么说着,我却一脸的苦瓜,宁愿吃一辈子苦瓜也绝对不会再干这事儿了。
“一…二…三…”,三声令下,我也没再有什么顾虑的,直接扒开拉姆格多的嘴,一股脑的将一整碗血乳交融的黄汤罐了进去,与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