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赤木么!前些日子从新河回来的时候我就听说过了,本将还抢了他一处生意,新河赌坊听说过么?”张翠山也不藏私,当自己的英雄壮举透露了出来。
“原来你就是那个年轻人!”陈知府身为燕王一系的主要人物,哪里会不清楚此事,燕王被气得七窍生烟,却又奈何伯颜不得,两系人马如今已是水火不容。
“既是安鲁将军当面,那下官就给你个面子,燕图肆意欺凌良善,又拒不伏法,冒犯上官,依大元律,当判有期徒刑一个月,念其是贵族出身,刑罚减半,自即日起收监半月,当堂执行!”陈知府本想将燕图所犯之过推搪过去,哪知张翠山更不好惹这才勉强不痛不痒地下了判决令。
“才十五天,是不是太少了点?要不要再痛打一百大板?”张翠山虽是不通大元律,可是也觉得所判太过轻松,皱着眉头以示不满。
“下官这可是按律法来的,毫无偏私。”陈知府瞪着眼睛说瞎话,纯粹是欺负张翠山是个法盲,贵族犯法减半这一套就是出自他口,身为燕王一系的人马,自然对自己人优厚。
“是吗?”张翠山也想找个明白人问问,可是安泰大字识不得几个,布诺和安蕾也只是军营出身,哪里懂什么律法?
“大人,民女有冤,要状告燕图帖木尔!”正在张翠山为难的时候,苦主陈小姐忽地跪倒,匍匐向上,声泪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