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主子这般命令,马上不要命的开始对着秦舞阳施展自己的得意拳脚。
别看秦舞阳现在身有残疾,若要真的拼命,就白家这几位家丁,分分钟可以搞定,但是秦舞阳不能,一旦动手,自己的身份必然暴漏。家丁们的拳脚密集的击打在秦舞阳的身上,就算是秦舞阳抗击打能力强悍,也受了不小的伤。
噗~~!
秦舞阳张口吐出一口鲜血,白家的这几位家丁们慌忙躲避了一下,生怕自己的新衣裳沾染到这些恶心的血液,落在秦舞阳身上密集的拳脚也有了一个暂停。
“呵呵呵~!”秦舞阳借着这点空隙,抬手轻轻擦了一下嘴角的血迹,抬起头,对着白无道,在脸上堆起傻子般的笑脸。脏乱遮脸的长发随着一股风飘起。
“哎呀妈呀~!鬼~!”白无道看着秦舞阳的笑脸,吓得差点没有背过气,脸色煞白,手指颤抖的指着秦舞阳。
几位家丁连忙忠心的护着自己的主子,再定睛一看,我的天哪~!这还是人脸吗?简直比鬼还吓人。
“哎呀,我的妈呀~!快走,恶心死我了,快走。”白无道脸色苍白,手捂心口,慌忙命令道。
“快走,快走,真TM恶心,晦气~!”家丁们连忙护着自己的主子,牵着马,快速离开。
围观的行人也有人看到了秦舞阳的脸,呕吐的有,吓得腿软的有,就是没有一个人有勇气多看一眼。看热闹的人群,就这样轰然散开。
秦舞阳对这样的结局早已经见怪不怪了,就算是当初在军中,自己这张小时候被野兽撕咬过的脸,也没有谁有勇气面对,若不是自己一直带着铁面具,即使以自己“兵王”的能力,恐怕军中也容不下自己。
人群轰然散去,原本热闹的街道,瞬间就剩下孤零零的秦舞阳和老人。秦舞阳那让所有人观之色变的脸,老人却毫不在意,两人相互搀扶着,渐渐融进夜色里。
一间破旧不堪的小屋里。
秦舞阳和老人相对而坐,老人的手中拿着一个黑色木盒,木盒上雕刻者玄奥的花纹。
“祖上有言,我袁家若遇到相救九次之人,就是这个木盒的有缘人。”老人将木盒递向秦舞阳,一脸如释重负的表情。
“相救九次?”秦舞阳没有贸然接下木盒,心中默默回忆、计算,不多不少,自己还真是对这位当初给自己施以热食的老人伸出援手九次。
“祖上相传:九为数极,相救九次,或为极善,或为极恶,木盒有灵,善恶自选,福祸自选。”袁姓老人强把木盒塞入秦舞阳手中。
老人看到秦舞阳接住木盒后,不等秦舞阳再问什么,潇洒一笑,就好像放下了千斤重担一般,步履轻巧、哼着不知名的小调,施施然走出小屋。
秦舞阳手中拿着木盒,有些发愣,他有点不解,怎么以自己在战场上淬炼了数年的精神刚才面对袁姓老人时,居然有点恍惚,迷迷糊糊的就接下了这个黑色木盒。思考片刻,秦舞阳只能以遇上高人来解释了。
秦舞阳轻轻抚摸着木盒上玄奥的花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花纹,这些花纹有一种吸人心魄诡异感觉,不知不觉间,秦舞阳手上残留的血迹,沾染到了木盒上,这些玄奥的黑色花纹好像活过来了一样,一阵扭曲晃动。
啪嗒~!
一声轻响,木盒自然而然的打开了。
秦舞阳惊异之余,看向打开的木盒,映入眼帘的是一抹妖冶到极致的血色。
仔细再看,却是一滴在木盒当中悬空而停,仿佛有着生命一样的血滴。这滴鲜血散发着莫名的血色光彩,缓慢的旋转中,将秦舞阳的全部心神牢牢吸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