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帽子翻转,司徒霆锋惊喜的看到,这帽子翻了过来,他的脑袋便着了地。讀蕶蕶尐說網
奔疯牛和疯奔牛再一次翻动着这帽子的时候,他已经从这帽子中溜了出来。
原来,这帽子可以吸人,困人。
但是这帽子的帽口必须的朝上。
而当这个帽子的口径朝下的时候,人就可以自动的出来。
司徒霆锋出来了,奔疯牛和疯奔牛还没有察觉。
他趁着这两人还在翻转这顶帽子的时候,他已经跳到了这房子的屋梁之上。
他在这屋梁上看着赵文红,但见她一脸的关切之色。
当然,她不会知道他已经脱离了这帽子的苦海。
他看着奔疯牛和疯奔牛还在那里不亦乐乎的滚动着帽子,他忍不住有些好笑。
不过,他不会打破他们之间的安宁。
他知道,眼下的时机之下,他必须的尽快离开这里。
他想将赵文红给救走,准确的来说,在这云鬟大王的世界里,他没有这种能力。
不,或者有,但是单枪匹马的人是难以应对那数不清的精怪世界。
但是,却有一种法子,那就是将奔疯牛和疯奔牛这转来拂去的帽子给弄走。
眼下,只要他的蓝光一出手,这两人便会去阎王那里报道。
只是,他不会那么做,因为这两个精怪可以说是他的救命恩人。
假如没有这两人那么做,这顶草帽也就不会有所动静。
诚然他不会受到伤害,却不过却无法动弹。
人在某种信念之下可以不去动弹,尤其是在面对生死存亡之间。
不过,在这草帽中生死之间却不是一瞬间,却是永远。
人在有信念的支撑下可以忍一时,却不能永久的来忍受。
这草帽的世界却会强制你忍受着永久的不能动弹。
受到强制的人那是痛苦的,因为这是一种无以复加的精神枷锁。
现在这把强加在身上的锁已经打开,那就是一种老天的恩赐。
奔疯牛和疯奔牛扭动了这顶帽子有些时候了,他们累的是满头的大汗。
“不玩了。”
两人异口同声的喊道。
接下来,
这两人又将这帽子给摆正,奔疯牛到:“咱们云鬟大王的这个玩意儿真的是一种折腾人的玩意儿。”
“可不是吗?”
疯奔牛停了下来,他喘着粗气,他朝着身旁的一把石椅子上靠下:“累死我了。”
这顶帽子是一件宝物,自然,这样的东西在某些人的手中就成了折磨人的东西。
两妖只顾着自己的感受,但赵文红却不同,她所关心的乃是帽子之中的司徒霆锋。
她走到这顶帽子之旁,她喊道:“司徒大哥……”
自然,没有回音。
不是没有回音,而是司徒霆锋根本的就不能做出这样的举动。
赵文红见没有回音,顿时急道:“司徒大哥,你?”
赵文红的数度相叫,没有换来司徒霆锋的回音,疯奔牛和奔疯牛两人顿时有了一丝警觉。
他们两人不约而同的来到草帽之前。
“司徒先生……”
疯奔牛叫到:“这帽子翻来覆去的一定很好玩吧?”
奔疯牛也叫到:“司徒先生,司徒先生,好不好玩你总该回一个话吧……”
司徒霆锋停留在这房顶的屋梁之上,他自然的不会做出任何的回答。
他知道,没有了他的回音,这辆精怪一定会去报告云鬟大王,他再等到云鬟大王到来之时,他再次的现身,如此,这云鬟大王就会知道他已经脱离了这个草帽,他知道这样来做会增加他的危险。
不过这危险的东西如果一人能够赌上一赌的话,这倒是一种很不错的选择。
或者说,这能赌的人生会让人充满无尽的乐趣。
“没有声音了。”
奔疯牛叫着他仔细的瞧着这眼前的草帽,过了片刻,奔疯牛到:“司徒先生不见了。”
“不见了?”
赵文红高兴起来:“两位大哥啊,这司徒先生不见了,他一定是从这草帽中溜走了。”
“溜走了?”
疯奔牛笑道:“美人,你错了。”
“我错了?”
赵文红紧锁着双眉:“两位大哥,我倒是想知道,我哪儿错了?”
奔疯牛道:“美人啊,我们云鬟大王的这件宝贝,它一旦装了人,这人就跑不掉了。”
“是吗?”赵文红问:“既然跑不了,那司徒先生的人呢?”
疯奔牛摆了摆手:“不瞒说美人啊,云鬟大王的这件宝贝,一旦装了人,如果这人敢在这内面动弹的话,这帽子中的烈火就会将这个人烧成灰。”
这妖说的不错,全是实话。
但是这样的情景却难以让人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