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能行赶紧领他上楼,楼上这么多房间空着呢,真没必要这么艰苦。{d}{u}{0}{0}.{c}{c}李广却没当回事,一个劲表示,晚上能睡在屋里就很好了,想当年他们出击匈奴的时候基本是餐风宿露席天幕地过来的。
路能行把李广送上四楼,让他自己挑个房间住下。他下楼时看见楼道窗户开着,风呼呼刮进来,路能行探头一看,空空儿和时迁挤在一米见方的窗户遮雨板上聊天乘凉。你玛不管了,反正摔不死他们。
回到大厅,花荣和李师师在看电视呢,喜欢文学的人都是夜猫子。见两人聚精会神的样子,路能行仔细一看----易宗天的《百家讲坛》,两人边看边吐槽,指摘着易宗天讲的不对的地方,老易的讲座在这两古文学专业的文青眼里简直是破绽百出。路能行跑了一晚上挺累,半躺在沙发里不想动弹,花荣转头笑道:“路兄,刚才那挺拽的老头是谁?”
“是谁,是你老前辈。”你玛同行是冤家说的太对了,李广进来这么低调,也就是花荣注意上他了。
“路兄,这话怎么说?他也是搞射击的?”花荣很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精神。
路能行笑了,“对,他是古典式射击项目里的重量级冠军,曾经用羽箭射穿大石头的那位。”
“唔,原来是李广啊。”花荣咬咬下嘴唇一时没话说了。
“小花,你和李广到底谁射术高,还真是一个千古不解之谜,要不明天你俩打一场,比比谁更厉害?”李师师呵呵笑道。
“对呀小花,听武松说你能一箭射中百丈外一只蜻蜓的腿儿,有这回事吗?”
“无聊,这是弱智儿童才干的事。我一箭过去,只是把雄蜻蜓变成太监而已。”花荣不屑道:“还是师师的话中听,反正我没问题,只要他同意。”花荣信心满满,听这话就知道他是个骄傲的不轻言服输的家伙。
路能行拍拍沙发扶手,严肃道:“你们俩别胡闹,都是革命战友,以后要一个锅里抡勺的。虽说同行是冤家,但是大家来自五湖四海,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走到一起,我希望你们做朋友哦。”
“呵呵,早听说多看电视伤眼睛,我发现我的视力下降了0.001,去睡觉了先,拜拜了二位。”花荣根本不接路能行的话碴,岔开话题走了。路能行给气愣了,哼哼道:“土匪不可怕,就怕土匪有文化。知识越多越反动。师师,你的文秘工作越做越差了,怎么能怂恿自己人窝里斗呢?你坐下,我们先谈谈你的工作态度问题。”
李师师拉着脸关了电视,道:“不理你了,我上去喊春玲姐起床,她今天上夜班呢。”
一听是春玲的事路能行马上道,“好好你快去,别让她迟到了。”晚上送春玲上班正是增进感情的大好机会,弄不好可以来个车震哦,想到这路能行的疲惫一扫而空,他站起来走了两圈,在开电三轮还是DS7之间陷入两难:开电三轮送春玲,是亲密的两人世界,但车震空间太小,而且钢板硬硌得慌,选择DS7的话又要劳动武松,两人世界里多个电灯泡,不但车震成空想,好多亲密的动作也不能做。实在不行老子来个无证驾驶,深更半夜路上交警也不多。。。。。。。
两分钟后春玲披着睡衣下了楼,她睡眼惺忪打着呵欠道:“小路这么晚了喊我下来干嘛?”
“咦,师师说你不是要去上夜班吗?我准备送你一程呢。”路能行停止了遐想,诧异道。
春玲大怒,灭绝人性滴揪住路能行耳朵,骂道:“你脑子搭线了是不是,人家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建筑工地有黑古隆冬晚上干活的吗?是盖房还是砌坟啊?你以为老娘是纺织厂的纺织女工啊!”
“呃呃。。。你轻点,轻点。我是受害者,我也是被骗的嘛。”路能行委屈道。
这时梁山新旧土匪们勾肩搭背的上来围观了,他们看着春玲小声道:“象,真象,和孙二娘一个样。”闻听此言春玲黑脸一红,扯着路能行就上了楼,“小子哎,睡得正香被你们搅和了,看老娘到屋里头怎么收拾你。”
路能行嘴上叫着痛,一双脏手已经悄悄揽住了春玲肉感的腰身,可恶的师师站在楼梯转角目送两人打情骂俏着进了房间,她调皮的哼唱道:“啊啊啊。。。,只要人人都撒上一点谎,世界将变成美好的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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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的清晨,艳阳高照万里无云。超人才一行人雄纠纠气昂昂的出了“水岸花城”,武松开着DS7打头,路能行坐在副驾,后面坐着两个军师---老蔺和张良。为了这次的招标会,路能行可是下了本钱,所有的辆上都喷涂上“超人才集团”五个大字,还特意请申海最有名的意大利设计公司设计了公司徽标,超人才----一个大大的“人”字,“人”下面分岔处是两个小小的面对面排列的字母“C”。据那意大利设计师是这样分析的,大大的人字在上面,象征超人才的人胸怀远大顶天立地,两个“C”正是“超”和“才”的拼音缩写,这标志虽然简单明了却是寓意深远,很是让路能行称心满意。
昨天又在八百伴四季青服饰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