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兽。”
他接着说。“如果五头领头兽一起发号施令攻击,我们就陷入被围攻的困境,这对我们是相当不利的,所以我们必须先发制人,一出手就要击倒其中三只。”
张小妤说。“你的意思是我们要兵分三路?”
秦蒙洛点头。“一攻一防,现在我们就开始划分组别。”
他看着王鹤霖和唐谨说。“你们两个一组,王鹤霖个性温和,下杀手的时候可能会突然动恻隐之心,主攻方面就交给唐谨,你们就负责对付星门和诛门。””
王鹤霖忍不住偷笑,看着唐谨说。“秦蒙洛的意思是不是说你唐谨心狠手辣,凶残又嗜血啊?”
唐谨说。“我只听出来他的这句话是间接的将你女人的天性讲出来。”
秦蒙洛看着魏兰和李召楠,说。“魏兰身手轻灵敏捷,柔道精深,而李召楠又熟悉戾兽脾性,你们穿错配合,负责乾门。”
他看了看张小妤,说。“剩下的就由我和张小妤负责。”
几人都做好作战的准备,只等秦蒙洛一声令下。
王鹤霖忽然对唐谨说。“我们好像都没有遇见过这种大场面?”
唐谨好像也很冷静,淡淡一笑。“这种倒霉的大场面,我宁愿永远都遇不上。”
王鹤霖说。“我却觉得它们才该埋怨倒霉。”
唐谨说。“为什么呢?”
王鹤霖说。“世间上还有什么事比遇到两个倒霉蛋更倒霉的。”
唐谨说。“两个倒霉蛋总不会就是我和你吧。”
王鹤霖说。“你也可以自称倒霉鬼或者倒霉人的。”
唐谨笑了笑。“那么,倒霉蛋我们现在应该选择怎么样的进攻策略呢?”
王鹤霖打量了星门和诛门的两只领头兽,说。“星门的那只领头兽目光游离,四肢时不时又抖动,又躲藏在兽群中,一看就知道是被欺负的种,我们要击杀的当然不会是它。”
唐谨好像有点哭笑不得。“这又是为什么呢?”
王鹤霖说。“人不可貌相,戾兽也一样。”
秦蒙洛的命令已下,一声进攻,六人几乎同时攻击出去。
王鹤霖果然没有看错,星门的那头戾兽看似又软弱又不知量力,它却是第一只嗅觉到恶战的戾兽,唐谨跃起朝诛门的戾兽攻击过去时,星门的戾兽的利爪忽然就划过来,又快又狠辣,要不是王鹤霖早有提防,唐谨只怕就不会仅仅被划破衣袖。
他看了看破烂的衣袖,居然还笑得出来。“看来最倒霉的还是倒霉蛋跟另一个倒霉蛋一起。”
他就向王鹤霖打了个眼色,王鹤霖立刻会意,他们就一起攻击过去,目标就是星门的戾兽。
星门的戾兽的兽性好像已被激起,它的眼睛已变成嗜血的红色,又邪恶又凶狠,它的身体里流着的本就是嗜血的血液,兽血已炽热,已在焚烧。
这种焚烧就像飞蛾扑火,就算一刹那的光辉,已是无上的荣誉。
也只有热血才能浇灭这种焚烧的兽血,王鹤霖的热血已在流,染红了他的衣袖,也染红了一群戾兽的眼睛……
可,王鹤霖却像已忘记了痛楚,他仍在奋力战斗,为他身旁的同伴而奋斗,为值得珍惜的生命而奋斗。他的灵魂深处本就燃烧着这么的一团火,这根深蒂固的一团火,也是无上的荣誉。
何况,他流血本就是一种计划,他需要的本就是一双双被热血染红的眼睛,现在他的计划已可以展开。
他们又偷偷的打了个眼色,又奋力进攻,这次他们却是各自朝着两个方向进攻。
他们这次要做的就是要惹起戾兽恋战的天性,将他们焚烧的兽血再推上**。
焚烧的兽血又再崛起,延续它们的天性。可,在它们嘶吼再战的同时,它们的兽血也到了流干的边缘,它们的性命也许也到了尽头。
因为王鹤霖和唐谨就在一众被惹起的戾兽进攻的时候,他们几乎同时向一旁躲闪,一群戾兽便沦陷,各自伤在各自的獠牙和利爪下,也各自命丧在各自的嗜血下。
一群戾兽已倒下,另一群没有倒下的戾兽又在蠢蠢欲动。
即使是同伴的热血也不能阻挡它们战斗的兽性,只有它们自己的血,自己变成尸体,才能让痛不再痛……
张小妤和秦蒙洛这边的战况好像也是陷入了这种情况下,虽然秦蒙洛也是用人类无上的智慧利用一群戾兽天生的战斗**,战死一群戾兽。可,再无上的智慧和指挥也浇灭不了一群戾兽维护高傲尊严的热血。
而魏兰和李召楠这边的战场却又是另一种状况。
他们对付乾门领头兽时,从来没有一起作战过的两人,居然很有默契,这种默契往往能带出不可思议的力量,他们更像游戏战斗,何况他们只是击倒领头兽,并没有诛杀。
蠢蠢欲动的戾兽又将六人围困住。
凶戾嗜血的眼神,骚动的爪牙,它们已在围困过来,下一刻,吞噬血肉。
就在这时,秘洞里好像传出来一种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