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生下小骰子,真如皮云凤所说事儿多起来,服输特别忙碌。
要伺候小骰子吃喝拉撒,要陪小骰子玩逗他开心,要喂沙奶要换尿布,晚上睡觉前要唱儿歌哄小骰子睡觉,从早到晚所有时间的扑在小骰子身上。
愿赌被晾在一边。
开始倒没什么,愿赌可以出去找往来旅者逗逗乐,可是最近沙漠上一个旅者都没有,把愿赌闲的感觉自己可以挂在风中做一条咸鱼。
在外面没人玩,只有回到家里找服输。
一个小骰子都让服输感觉时间不够用,哪里能挤出时间陪愿赌?根本不理会愿赌。
愿赌玩心非常重,无法过这种百无聊赖的日子,一天到晚在服输面前纠缠不休,因而俩个经常吵架。
终有一天,服输忍受不了愿赌胡搅蛮缠离家出走。
于是愿赌恨上皮云凤,如果没有她出的馊主意弄出个小骰子,他万万年都和服输一道比翼连理,在沙漠上其乐融融推石头。
美好的日子一去不复返,在愿赌心里皮云凤绝对是可恨该杀之辈。
原来是这样,皮云凤又好气又好笑,恨不得冲上去咬愿赌几口。
既然搞清楚状况,李伯阳不忍再看服输那张梨花带沙的脸蛋,吩咐圆圆滚滚把海水吸回去。
当圆圆滚滚把沙漠面上的海水吸干,愿赌拖着湿重的身子艰难的匍匐在李伯阳脚下。
“感谢大神不杀之恩,以后大神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李伯阳觉得愿赌除了霸道任性之外,没有什么大恶令人讨厌之处,倒也愿意结识,另外隐约感到愿赌这一身沙子将来定有用处,于是和愿赌交上朋友。
临跟愿赌分手的时候,李伯阳告诫愿赌之前那样跟别人赌是不公平的,愿赌出题目应该先有预设答案,这样才赌的公平。
愿赌连连点头,表示一定谨记大神的戒律。
李伯阳一行一走,愿赌把自己闷在家里绞尽脑汁终于想出几道得意之作。
比如,世界上最高的山是什么山?
答:天剑山。
错。
再答:三相山。
错。
憋足劲答:五座峰。
更错,那是峰,我是说山。
垂头丧气:不知道。
嘿嘿,是最高山。
被问的人绝对要吐红血紫血白血黑血,直到血尽人亡。
当然这是后话。
白龙再一次指证皮云花的信息方向是虎门镇,这条路对于李伯阳来说耳熟能详,骑着麒麟半个时辰就到了虎门镇。
虎门镇看起来已不像一个小镇,到处长满人一样高的草和灌木,如果不是看到隐约在草丛中的屋顶楼阁,李伯阳还以为自己来到荒山野岭走错路。
更为恐怖的是,虎门镇里到处躺着尸首。
这些尸首是头兽人形,有些还是骷髅头,嘴巴处在向外淌清水。
一看就是妖魔,可想而知虎门镇为什么荒芜。
当看到整个虎门镇像是在水中浸泡过到处湿漉漉的时候,李伯阳猛然惊醒过来。
虎门镇毗邻沙漠,圆圆滚滚水漫沙漠的时候,这里顺带遭殃。
地上躺着这些各色妖魔应该是躲闪不及突如其来的狂涛大浪,被淹死在这里,为李伯阳省下几下手脚。
进入虎门镇以后,白龙仿佛神经错乱一般,除了东面,南西北到处乱指,李伯阳不知所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脑海里传来大奶冷冷的声音。
“这个地方除了东面,到处都有恶龙那样的妖魔,白龙当然分辨不出。”
这声音怎么这么冷,有些刺骨,不过,李伯阳没有在意。
“不对,就算恶龙很多,附在皮云花身上的只有一条,不应该如此反常。”
三奶不客气的声音在脑海里响起。
“小子,你给白龙的嗅物是皮云花最近的,恶龙的气味早就盖过皮云花的气味。”
原来是这样,可是得到答案的李伯阳总是觉得哪里不对劲浑身不自在。
正在奇怪间,远处飞来一个中年女子和俩个年轻女子,那两个年轻女子看起来相当面熟似曾相识。
等来到近前,李伯阳猛然想起,这两个女子就是在沼泽地救自己的女子。
她们来到李伯阳跟前委身施礼,中年女子开口道。
“聚阴城阴天携弟子阴云和阴影,参拜三位老祖宗。”
李伯阳正在云山雾罩时,只听得脑海里大奶威严一声。
“聚阴城弟子请起。”
随即李伯阳眼前一花,一二三奶俱跳出来,背对着自己面向那三个女人。
“阴天做得相当好,将来我们一统世界,首先记你头功。”
大奶背对着李伯阳,看不到她脸上的神情,但话语里的洋洋得意流露得一览无遗。
李伯阳这才明白自己为什么浑身不自在,大奶一进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