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么,两旁银霸和铜霸的大腿被李云辉捞在手里,中间的金霸只听得‘砰’一声巨响,自己就像被两座小山努力的挤压一下,心里一股咸腥向嘴角和鼻孔涌去,身子向地面软瘫下去,不少骨骼发出爆裂的声音。
而银霸铜霸不但有金霸同样的感受,而且晕乎中发现自己轻易的穿过了歌舞技艺馆的墙体,飞落到十几丈开外的得胜广场。
骄阳早已吓瘫在地上,李云辉望了她一眼,拍拍手往楼上走去。
楼上有很多妖艳的女人,一切发生的太快,她们不知道下面发生了什么事,只是殷勤的向李云辉一个劲抛着挑逗的媚眼。
李云辉没有理会她们,带着蓝静儿找遍楼上的每一处角落都没发现皮云花的丝毫踪迹,这才怀疑自己是否看花眼。
不管怎样,发现了啸天王者的蛛丝马迹,心里还是有欣慰。
走出骄阳歌舞技艺馆,李云辉发现得胜广场上很奇怪,空荡荡静悄悄一个人影都没有,他头脑里电光石火跳出一个念头,赶紧离开蓝静儿身边,飞到得胜广场中央上空,昂然向四周环顾。
“各位小华天的长辈,看样子仍然是把李云辉当作妖魔要除之而后快,只是李云辉想告诉各位长辈,李云辉今非昔比,长老会的长老们应该看出来了。”
白长老和荣长老当然看出来李云辉现在是元婴,震惊的脸色惨白,张口结舌难以置信。
真是匪夷所思,且不说他年纪轻轻就能入元,自己这些正派还在穷尽毕生苦苦思索,他一个妖魔凭什么就这么轻易一脚踏进元者境界,踹门都不用。
天理公理何在?
厚德载仁同样脸色惨白,额头上冒着绿豆大的汗珠。
刚才还在纳闷银霸铜霸何以如此惨状,现在终于真相大白。情况大为不妙,见没有人注意自己,厚德载仁偷偷从现场溜走。
“各位前辈,李云辉不想侵犯小华天,此次前来只是想把自己几个姐姐接走,从此与小华天天各一方互不侵犯,如果各位前辈实在要苦苦相逼,那李云辉只好对不住各位前辈,到时,打伤了人不包医打坏了东西不包赔。”
李云辉实在不愿意伤及无辜,飞到得胜广场西头那个台子背景顶上,右手往背景的石墙上一插,硬生生的插进去,说一声起,整个石台被他硬生生从地上完整拔出来。
这还不算,接着手往空中一挥,整个石台呼啸着飞向百丈外高空,直到成为一个黑点。不久这个黑点逐渐还原为石台,发出恐怖的厉啸以无比惊人的速度俯冲下来。
众人皆不知道李云辉在玩什么花样,只是惋惜得胜广场即将毁于一旦。
就在大家唏嘘石台离李云辉尚有不到一丈的时候,李云辉笑着伸出右手,众人眼一花,就见石台稳稳落在他手上,晃都没晃一下。
得胜广场包括它上空都只有李云辉一人,看似是他独自在没有观众的舞台表演杂技一样的动作,隐蔽在暗处的人都明白,这是他在展示实力。
真要开打起来,小华天这百来号人俱要伤筋动骨无一幸免,如果万一失手产生的后果,没有人敢去想。
见此情景,白长老和荣长老额头上也开始冒汗,两两相望进退维谷。
在他们的见识里从来没有小华天被妖魔震慑的记录。
想找厚长老商量商量,这才发现他早已不知所踪。
蓝都主和李云辉多见过几面,知道他本性并不坏,只是误入歧途沾上妖魔道,见僵持在这里不是事,从潜伏的地方飞出来,与李云辉面对面。
“李云辉,刚才听你一番话,知道你良心未泯,如果你能摒弃身上的妖魔道法痛改前非,小华天还是可以谅解你,重新将你纳入。”
一席话说得李云辉哭笑不得。
身上的妖魔道法已经溶化在身体里,怎么摒弃的掉?
从没有做任何对不起小华天的事情,如何去痛改前非?
李云辉知道无论如何辩解,面前这些明里暗里的人都无法理解,即使是这样,他还是认真的回答蓝都主。
“蓝都主,什么是妖魔?对你们有益的妖魔能是你们理解的妖魔吗?百万年来,你们都在排斥妖魔,怎么不去想想有些人不是妖魔只是你们的异类。比如我,在此我承认身上有阴阳双修,但就是你们差点把我打死,我心中充满的不是对你们的仇恨而是对你们的理解。你们要知道,万一我心中充满的是仇恨,今日今时,小华天早就血流成河。”
说到这里,李云辉停顿下来,眼睛紧盯着蓝都主。
“你可能不知道,我爹娘是被妖魔抓走的,这是我亲眼所见,对妖魔的仇恨不亚于在场的每一个人。我来小华天是想练一身本事,然后去找妖魔报仇,铲除那些作恶多端的妖魔,而不是你们嘴里不分青红皂白的妖魔。”
接着,李云辉仰头大笑。
“可怜你们百万年来不思进取,在小华天固步自封墨守成规,不知道就是你们许多小华天也可能正在慢慢演化成妖魔。啸云山的钱云就是明显例子,为了一些蝇头小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