啸天王者换了把中等片片,变戏法似的嘚瑟在李云辉面前扬一扬,再****箱中箱的一个扁孔,如法炮制打开,里面是一个更小的箱子,李云辉看着眼睛有些累。
望着啸天王者手中剩下最后一个小片片,李云辉屏住呼吸,期待最后的奇迹出现。
最后一个箱子终于打开,李云辉却哀叹着闭上眼睛。
里面还是一个箱子,只不过更小巧玲珑。
啸天王者得意的瞥李云辉一眼。
“我这机关玄妙吧,可以说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举世无双。”
李云辉用古怪的眼神瞅着啸天王者,真希望他脸上此刻驻留着一个恶心的苍蝇,自己就可以扇除之以后快。不过,这只是一个想法,如果要付诸实现,除非啸天王者始终在变箱子。
啸天王者没有给李云辉这个机会,他打开最后这个黑箱子,李云辉如打了鸡血一样精神一振,眼睛炯炯发光。
里面正躺着李云辉那块心爱的黑牌。
啸天王者指着大小不一的黑箱子,冲李云辉神秘嘿嘿笑。
“这些箱子都是由天剑山之外无垠海里的玄瑰岩制成,能关住像灵龙这样的玄虚体,再强的修为想出来也是枉然。”
原来如此。
青素是八段修为,也难怪啸天王者搞个三层围困。
李云辉没有急于去拿黑牌,而是假装若无其事指着啸天王者手里的片片问。
“啸天王者,你这个开启机关的东西叫什么?”
啸天王者更是得意非凡,几乎把几块片片伸到李云辉眼皮底下。
“这个是我发明一把锁具的钥匙。我发明的锁具比小华天那些锁精巧严实的多,需要用这特制钥匙打开,而小华天的那些锁具用一根木棍就能捅开,如果我到小华天去兜销这些锁具和钥匙,都能发一大笔财。”
李云辉并不关心啸天王者的发明有多伟大,他终于知道这片片叫钥匙,就不知自己在蓝静儿那里得到的魔尺是不是用来开锁的?
不过,啸天王者的锁后来确实大行其道,也证明了一个道理,锁越结实世风就越下,到男盗女娼尔虞我诈的时候,连心都会装把严密的锁。
啸天王者见李云辉迟迟不动,生怕他反悔,连忙动手把黑牌塞给他。
“你说的,就一天,大男人说话吐沫成钉。”
李云辉见如此举动心里有些发笑,堂堂的一个美派国王者怎么看来都有些孩子气。他没有吭声,接过黑牌就走,在门口被强者拦住。
“齐天王者,今天美派国又邀请到一位尊贵的客人,王者特设豪宴为这位贵客洗尘,届时请齐天王者屈尊携喜王妃赴宴。”
看样子,不管李云辉愿不愿意,这齐天王者的身份在美派人嘴里是摆不脱。
强者的一席话令李云辉心里一惊,何来贵客?莫非是小华天来了谁?
自从见到钱云,李云辉认为,小华天肯定有某些人,一直与美派国保持着某种偷偷摸摸的勾搭。
李云辉点点头,径直走了。
回到房间,喜福还在被窝里。既然都已经捅破窗户纸,李云辉不再扭捏,脱去外衣裤钻进了被窝。
刚一进去,喜福光滑的身子泥鳅一样钻进他怀里。
“怎么样?啸天王者把黑牌给了你吗?”
李云辉莞尔一笑,拿出黑牌在喜福鼻尖上摩挲一下。
喜福柔软光滑的身子一黏上来,李云辉胸腹里又是热浪翻滚,脑海里不是想着要与青素商量什么两全其美之策,而是要与喜福商量怎么熄灭胸腹里燃烧灵魂的欲火。他把黑牌往枕头下一塞,双手攀上她的胸脯
这个举动喜福心领神会,不失时机在鼻孔里发出一个天籁一般的颤音,有如强力鼓风机把李云辉的欲火冲上云端,迫不及待轻装上阵,高挺霸王枪,以横扫千军之势直捣黄龙府。
才十几招,喜福已经溃不成军,不住的娇喘吁吁仿佛难以招架。李云辉是癞子军不讲任何兵法,一通猛冲猛打,势必穷寇要追赶尽杀绝,喜福只有睁着迷离绝望的眼睛任由处置。
不是敌人太狡猾,而是李云辉太贪婪,把喜福身上散发出来的欢愉吃了个一干二净,才依依不舍放开她。
与李云辉周旋,喜福视乎耗尽所有体力吗,懒洋洋的偎在他的身边,任刚刚全面绽放的身体散发着迷人的幽香。
李云辉这才想起要和青素商量事情。
‘繁华落尽沧桑现。镜花水月都是空。’
一阵默念过后,青素发着青光神气活现出现在被窝里,把李云辉和喜福一丝不挂的身子照得清清楚楚。可刚一现身,青素脸上青光大炽,低着头神色很是羞赧的样子,发出娇羞的一声细鸣,呼哧又消失不见。
青光一隐,被窝里归于一片安静。
怎么回事?是不是驭龙咒失灵?
没道理啊。
‘繁华落尽沧桑现。镜花水月都是空。’
‘繁华落尽沧桑现。镜花水月都是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