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她穿的话,要触碰到很多重要部位。
幸而真心的‘千味百鲜迷死人’只是令人昏睡,没有什么毒性,李云辉感觉自己全身上下并没有什么异样。真心和真意莫看温文雅尔,其实是笑里藏刀,两只披着羊皮的狼。心想,以后跟陌生人打交道要当心点,特别是别乱吃不明东西。
他感到这次远行天剑山,从一开始就事事不顺,不知道后面还有什么祸事发生。
在地上躺了一夜,发现身上比较脏,便去地下河洗个澡。
等洗澡出来,桂云已经醒过来。裤子已经穿好,衣服却披着,怔怔坐在那里望着前面,眼泪不住的流下来。
李云辉对她只有同情和怜悯,哪位姑娘碰到这事都是灾难。
没想到桂云扭头恶狠狠的盯着他,嘴里挤出一句话,令他莫名其妙。
“你这个变态!”
不过,他马上明白她是张冠李戴,连忙解释。
“你不要搞错,不是我,是昨天那俩个人,他们在汤里放了迷药。”
这种冤案背负不起,在他心里比杀人放火还罪大。
“哼,不可能,如果是他们,为什么把我脱光了又不动?肯定是你那个于我的那个,又胆小那个不敢动。你这个人真是个变态,当面假嗯那个装正人君子,送给你不要,背后却偷偷摸摸,做出这种偷鸡摸狗的行为。”
想必是气急,桂云胸脯起落幅度又快又大,憋不住哇的哭出来。
这一番话,李云辉大致听懂,这才醒悟过来,真心和真意其实是有品味的,幸而他们有品味,要不他真是变态到家。
对于桂云的指责,他只有好好解释,并拿出物证,说自己四十多万的通票和两只白晶哨子被偷走,这些东西她都见过。
“那他们为什么把我脱光了又不动我?这世上哪有这么好心的坏人?鬼才相信!”
桂云越想越伤心,哭的声音一阵大过一阵。
鬼才愿意动你,就你胸前才几两肉?
奶奶的真心真意,下次碰到,不把你们那活儿割掉誓不为人。既然不动她,把她脱光来做什么?让老子来受这个冤屈。
李云辉百口莫辩,心里对真心和真意咬牙切齿。
桂云哭够了,起身往里面走去,想必是去洗澡。洗完澡出来,她干脆连衣服都不披在身上,大概心里想的是破罐子破摔。两坨在胸脯上晃荡来晃荡去,与干瘪枯瘦的身子极不相称,看得李云辉好难受。
“把衣服穿上,这样像什么样子?”
李云辉不耐烦呵斥到。
桂云把眼一白。
“这样光明正大,免得你偷偷摸摸。”
看样子她一根筋被攥住了,李云辉非常火大。
“你如果不穿上,我把你扔在这里,看饿不死你。”
这下掐住她的死穴,乖乖把衣服穿好。
李云辉照常打坐修炼,桂云照常坐在那里托腮。
当眼睛闭上的时候,他看到三个黑袍女人。她们没有悬浮在半空,而是站在地上伸懒腰。
大黑。
“奶奶的,这迷药真厉害,咱们恢复了三成功力都被迷翻。”
二黑。
“从来没有这么舒服睡一觉,如果能找到真心那小子,弄一点过来,想睡就把自己迷翻来。”
李云辉听了异常惊奇。
“你们怎么也被迷翻了?你们又没有喝汤。”
大黑瞥李云辉一眼,转向二黑脸上不无忧虑:老二,我们好像越来越与他融为一体,他吃迷药,我们跟着翻倒。如果将来他死了,岂不是我们又要重生?这不是躺到棺材里还要中枪的事,你说啊,这到底是算怎么一回事?
说到这里,大黑感到不寒而栗。
二黑也是心生恐怖:老大,好像是这样,这到底是在造什么孽?怎么会碰见这种事情?
只有三黑莞尔一笑:这小子还不错,也许是上天安排我们与他同命运。
听到三黑说上天,二黑先是一怔,然后双手举起来乱舞,看样子是在咆哮:我告诉你,我不要与这臭小子同命运,你给我改过来,要不,我......
二黑实在‘我’不出来,天打雷劈都是那个‘你’创造的,她拿那个‘你’实在半点辙都没有,垂头丧气放下手。
这方李云辉却是窃喜,不知道谁把他的命运与她们紧紧捆在一起,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她们都不会偷奸躲懒,而且还是一辈子的事情。
等大黑和二黑痛苦的面面相觑完毕,李云辉故作责难。
“你们真是的,既然叫我来,又自顾说话不理我,鬼鬼祟祟的说些什么呀?”
二黑一脸谄媚飞过来,关心的在李云辉胸口上摸一把。
“******,没什么事,叫你来是想知道那迷药有没有对你的龙体产生毒害。刚才小女子把诊一下,******的小心坎跳的强壮有力,小女子就放心了。”
“既然是这样,我去修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