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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榆树林子明惩歹徒 戈壁滩...(2 / 11)

真想不通,姑娘是怎样端来的?因为好奇,就试着端一下,觉着它很沉手,起码有百十多公斤。

由然张口结舌,吃惊不已!对姑娘很佩服。心想:“只从女孩家的外表,真叫人看不出,如是娇花柳姿一般,居然也有这样的大力士?这可是一般男子汉也难相比、和不易做到的。”

女郎在溪水里,洗净大海的血裤,拧干抖一下折叠好,然后,就铺放在一块石上。远看,她好象在把裤子压平整,其实不然,是在暗运内力,逼出布质上的水分。双掌如是煨斗一样,片刻,当轻淡的务霭去尽,布质基本已干。

“嘶啦!”一声,她撕开右边裤腿下半截,把它反折上去,即便巧手灵动。飞针走线。仅在几分钟后,就已将破洞撩补好。不过,却是一条腿长、一条腿短。她难易禁酸的“嗤!”地一声乐了,对自己这有点滑稽的杰作很满意。

回到大海还藏身的石边,也学样朝着天上喊:“藏身的人接着了,就先凑合着穿吧!只要你自己能忍住不笑,别人谁敢龇牙?”喊完,手扬裤飞,从大石顶上扔过去。

回转过身,从地上捡起大海的短刀,她来到烤兔边坐下。大海穿好裤子,低头一瞧,不禁“嘿嘿”一声。他把这条正常的长裤腿,干脆也卷上去。这才象个要出嫁的姑娘,边忸忸妮妮地,边低头訕笑着,如狐近虎一般,显情怯胆怵地来到姑娘面前。

“呔!真不知要怎样……嘿嘿……感谢姑娘……”

见姑娘给她一个大白眼,不由噎断后话。一手抓把自己的后脑勺,显得一副尴尬,就象木柱一样竪着,一时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觑望姑娘一眼,见她一手上在啃吃着一只兔子腿,一手把玩着他扔给她的那把短刀,半天不言不语,也不再瞧看他一眼。

这不是一把普通的短刀,它是师父送给他的。但师父他老人家也不知,它是从那个年代就传下来的物事。师父只说:也是他的师父,当年赠给他的“念想”。短刀仍然明亮如镜,冷光寒人。刀柄是用玉石镶嵌,古色古香。刀刃部分,虽说只有十多公分长短,但却觉着它挺压手,似乎有点斤两

女郎似发现了“秘密”?突然扭脸直望着他脚上,她扔掉手上的骨头,将这只手一指噙在嘴上,边强自忍控着不喷出声。脸上表情有些酸样,身上似乎也在发抖。看得出来,她为了要忍住畅笑,几乎咬掉这根手指。

有好一会儿,她才对他说:“你把这只裤腿,也要卷起来干什么?就象原来那样,多赋有幽默感?亏你还是个男子汉!居然也这样维护小面子。”

说完,她仍然忘情地,只管望着他这副滑稽样,不愿离开眼神。

如此以来,可害苦了大海,被姑娘若利刃般的目光,刺攮得他手足无措,身无是处,头低得欲要把脖颈折断。

于驀地间,听她就象妻子在训斥自己的丈夫一样:“你干吗还站着!就不会拿出点男子汉的味道、大丈夫的气概?不能正常坐,还不能跪着、歪着、斜着、或是侧着坐?难道我是老虎,会吃了你不成?”

停顿一下,她又换颜一笑:“把人家……也要当做是外人,哼!我看你在这一辈子,就干脆一个人过日子吧!……”

忽然觉得太过露骨,在不知不觉下,动辄就把心里的话从嘴里冒出来。脸上不由发烫,一定红得象霜后的柿子。为掩饰羞态和宭情,就又忙不迭的改口打岔:“你快去……你快去……就到前面那棵……‘鸳鸯’树上,摘两只‘树瓜’来。”

大海正欲思考、琢磨、研究,姑娘说话,怎么总是出现‘病语’?就听她又说出:竟要他到“鸳鸯树上去摘树瓜“?

但是,却见她的神情,是一副认真的样子,在她一阵急挥的手势下,只得疑疑惑惑,就抱好奇又不可思意的,顺她手指的方向奔过去。

走近,见原来是两棵柳树并株齐长。

他虽然熟知这里的山山水水,但却从未仔细的注意过这些树木,还有这样的一对“鸳鸯树”?自然,这是那位辣姑娘给它们起的绰号。

不过,当他立身树底,抬头上望,果见在树身的最上部分,其中一枝杈上,确实“结有两只树瓜”。

自然能猜知到,这是那位辣姑娘的杰作:既是树上真能结瓜,也不一定都要被她发现?

一式“旱地拔葱”,就跃身上到树的主杈上,伸臂够手,‘摘下’两只西瓜,果见它们是被人折断树枝后,再“假结”在断茬上的。

他暗在心里说:“她这个辣姑娘,可真不失幽默,她也必定是位喜欢捣蛋,又很调皮的人。难怪,她会说的如此认真,情不含虚,的确会玩花样。”

回到姑娘身边,用一手做支撑,只半边屁股歪斜着坐下。空着的这只手,接过姑娘递来的一牙瓜。

举在嘴边,正要对它下口,就听她仿佛是在对他说,又象是在说给她自己听:“谁知,这是那个大忙神丢的‘驼鸟蛋’,能吃之物,人人皆可食之。谁好运拣拾到,就是谁的。这次是我请你,希望在下一次,我还能有兴再请你。”

大海早对这两只大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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