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琦志得意满的在一帮锦帆贼愤怒的眼神中抱走一坛二锅头,临走时还不忘吸溜吸溜的尝了两口。
“别偷懒啊,回来再酿一坛。”刘琦看着灰头土脸的锦帆贼,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酿多得就送给你们了。”
原本凶神恶煞的锦帆贼各各喜笑颜开,这酒太带劲了。
“他娘的,乐个屁啊,还不干活。”一个雄壮的汉子一巴掌扇到旁边一个瘦弱的男子身上,咆哮起来。
“唉唉!唉!老三我不是教过你文雅,文雅你怎么记不住啊。”刘琦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你过来。给!”刘琦招来被打的锦帆贼将坛中酒倒了一碗给他,一脸贼笑的跑了出去
“啊!”一声惨叫,端着酒的汉子飞了出去,
“他娘的,也不给老子留点。”暴怒的老三向狗一样舔着碗底。被踹的士兵看着刘琦一脸贼笑,
“真爽!”揉着屁股的士兵一脸满足,不知是赞叹喝酒喝得爽,还是被虐的爽。
在朝堂吃了刘琦的鳖的孔融,气得来回走动,案几上正写着汉献帝刘协下达的命令。心中有气怎能写的出来。
哎!朝堂上那个看不出来,刘琦是在编故事,欺上瞒下。一个棍棒刘表会珍藏到现在?
他要真是忠心为国,早就应该打过来,解救陛下了。陛下也真是的还帮着这个无法无天的混小子。孔融内心抱怨起来。
“老爷!刘公子拜见!”一名仆人喊道。
“不见!不见!说我有病,把他们赶走!”孔融像老小孩受了极大地侮辱一样,大袖一挥咆哮起来,这么多年有谁敢让他孔融吃瘪,不行我一定要让刘琦付出点代价,不然以后那些老家伙还不以此事嘲笑我。
嗯!写他放浪不拘、毫无礼法。冒犯天威。孔融左边夸着刘表,右边骂着刘琦,忙得不亦乐乎。
“刘公子!我家大人卧病在床,不能见客。”奴仆尽量委婉的请刘琦离开。
“哎!病了啊,我有药酒,你给少府送去,保证药到病除。”刘琦酌了一尊酒递给仆人。
“老爷!”门外送酒的仆人看着忙碌的孔融硬着头皮喊道,“啪”的一声孔融将毛笔摔在案几上,正要呵斥,
“咦?”孔融猛吸了一口气,酒香隔着这么远还是那么浓厚,好酒!好酒!
孔融吧唧一下嘴巴,将人招了上来,毫不顾礼仪的夺过酒樽一饮而尽。
“爽!太爽了,这后劲太猛了,舒服。”孔融喃喃自语。合着自己喝了一辈子的的水啊。
孔融抓起身上撒上酒的衣服使劲的问了两下,突然想到什么,迅速收起案几上的文书,起身命令管家迎接刘琦,自己转身就往后堂跑。
麻利的根本不像是一个糟老头,更像是一个顽皮的孩童,早已见怪不怪的管家,匆匆跑了出去。
自己这个老爷对别人严肃,认为礼法皆有尺度,他应召入许昌就是抱着复兴礼节的决心来的。
别人来求官光耀门楣,他来复兴大礼显耀家学。
仿佛天下礼仪混乱,君臣罔替是他孔家最大的耻辱。偏偏一心复兴大礼的孔融,对自己极其宽容,
别人是严于律己,宽待他人。他是严于待人,宽以待己。
刘琦大摇大摆的走进大堂,心中暗笑,老家伙还治不了你。
孔融一身新衣,脸色苍白,精神极度萎靡的走了出来。二人相距太远刘琦根本看不出来孔融敷了粉还以为孔融被他气病了。
刘琦一个劲的道歉,孔融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杨啸怀中的酒,一脸大度的挥手示意刘琦不要挂怀。
“贤侄,今日朝堂之上感天动地啊,老夫一想到冤枉了贤侄,内疚不已。”孔融惨白着脸痛心道,“哎!贤侄还没用膳吧,来人摆宴。”
刘琦一脸纳闷的看着外面此时才未时,吃哪门这饭啊。午膳未免太晚了,晚膳也太早了点。
刘琦看着案几上的酒樽心中恍然大悟,想喝酒了啊。不过能和孔老夫子而是世孙用膳绝对是一个扬名的好机会,有这坛二锅头还怕孔融不夸赞自己。
二人就宴后漫天胡话的聊了起来,刘琦此时颇为烦躁,孔融满嘴仁义道德,虽处处涉及政治却以无用处,除了词藻华丽之外,都是老生常谈。刘琦暗恨秦始皇当年烧书坑儒做的不过干净,一边为坐在皇宫中的刘协暗暗叫屈。一天到晚听得都是这些,他还真能忍住。
刘琦担心晚上献帝召见一直不敢猛喝,也算对了孔融脾气,刘琦少喝一点,他就能多喝一点,倒也算有点礼貌。孔融以为刘琦有意让他多喝,不由的对其心生好感。
倒酒的侍女从酒坛中舀出最后一勺酒,已经满嘴酒气,脸色通红的孔融,望眼欲穿的看着侍女手中的酒恋恋不舍的问道:“贤侄!还有酒吗?”
“没了!没了!”刘琦迅速回答起来,这也太能喝了。大半坛喝了还不过瘾。孔融眉头一皱,一副没喝好的嫌刘琦带少了的样子。要不是顾及礼节估计早就上脚踹起刘琦,
“嗯?你丫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