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
“我还不信整不了你。”带头的又吩咐门口的小伙子,拿了几根细长柔软竹条。金义高疼醒了。他苦不堪言。只管抱住头部。当竹条停止挥舞了好一会,他又睡着了。竹条又招呼了上来。他又醒了。反复几次,竹条也不管用了。估计金义高经过冰水的洗礼,竹条的照顾,已经冷的习惯,疼的麻木了。
地下室里的鼾声,悠远绵长。
“啊……”金义高似乎创造了一个记录。别人都是被电棍电晕。他被电棍电醒。
晚六点。花小妹按照约定,出现在司空墨眼前。
白色运动鞋,深蓝色牛仔裤,黑色长袖T恤。斜刘海,淡妆或无妆。
司空墨看傻了。还是第一次看见花小妹这么穿。看惯了穿工作服的花小妹,如今穿上自己衣服,在司空墨的眼里,成了仙女。跌落凡尘,让他给碰见了。他心里窃喜,脸上却很严肃,不动声色。看似平静。除了握成拳头的右手,以及插在裤袋的左手扒拉着大腿。
“看什么看。还看!你想饿死我?”花小妹方才天仙般不食人间烟火的姿态立即转变,瞪着眼,略带生气。
“好好好。”司空墨赶紧拉开车门。
“好什么好?你是出租车司机吧。”
“对呀。”司空墨边说边发动车子。
“敢给我打表,你就死定了。”
司空墨习惯性的就要将空车牌子掰下,听花小妹这么一说,手吓得停在了半空中。
“职业病,职业病。”司空墨讪笑着,赶紧开车。此时的司空墨,开车水平一级棒。
又是一个地下室。
这里充满着音乐的氛围。刘慧君录音棚里,戴着耳机,对着麦克风歌唱。
连续不断的唱歌,她的嗓子略显沙哑。这样沙哑的嗓子,唱出来,却别有风味。有一种意想不到的效果。声音饱满,浸透在音乐里,与这首曲子很相配。
闲下来时,她想给小哲打电话。每次即将拨通时,又及时挂断。这是她的梦想,那就全心全意将这件事情做好就行。安心唱歌就行。好不容易从惊喜中归于平淡,从平淡里获得坚定。与小哲谈话,即使是最简单的问候,都能扰乱她的心境。她忍住了。一天两天,三天,似乎,也形成了习惯,习惯了忘记。她相信小哲能理解。等将这里的一切做完,再来一次浪漫的狂欢。她索性关机。
铁树报社依旧如往常一样。
上官珍珍倒是从这份平常里,嗅出了一丝危机重重的味道。这份危机感,随着某人的靠近与远离,增强减弱。女人的直觉,有时候堪比预言。她看着这个叫苏梦梦的女子,这个贺云斌的私人秘书,她心慌了。
“小苏啊。去帮我泡杯咖啡。”贺云斌这几天越来越喜欢使唤苏梦梦。自从有过莽撞的肢体接触后,他心里就一直痒痒的。他一天天发现,这个苏梦梦确实长的不赖啊。比上官珍珍多了一份书卷气,比指痕多了一些乖巧的顺从。要不是,还顾虑苏梦梦是他老娘温芳安插到身边的眼线,说不定,就下手了。
可这贺云斌本来就不是从一而终的好男人。从根本上来说,贺云斌希望一辈子只结一次婚。但这并不表明他贺云斌,就是一辈子只与一个女人同床的好男人。结婚之前的,都可以不算嘛!
苏梦梦这姑娘,只能看,却碰不得。这点,贺云斌心里有数。温芳跟他谈过结婚的事宜。再结合温芳似乎无意中提起苏梦梦。虽然只说了一句“那小姑娘做的怎么样”。贺云斌是什么人?他首先是个男人。作为一个男人,最在意的事情,就是结婚。温芳的话还没有出口,他就感觉到了危险在迫近。
“指痕是一朵莲花。只能看,不能碰。上官珍珍只是昙花,不能当真。短暂拼命绽放的,必定有所图,无法长远。苏梦梦,乖巧,可爱,有气质,就是……”贺云斌很是烦恼。这家伙,只能在使唤苏梦梦去泡咖啡转身的瞬间,肆无忌惮的欣赏着美人的身影,
“终究不是长远之计啊!”办公室门关上,苏梦梦消失在眼前。贺云斌托着腮帮,满脸惋惜。
地下室里,金义高痛苦不堪。精神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不能睡,全身湿漉漉。偶尔被人电击电击。这种日子真不是人过的啊!
地下室的门被踹开,冲进来一群穿着警服的人。稍后,朱为民拿着小手枪,走了进来。
金义高心里一喜,确认来人身穿警服后,顿时全身疲软,意识慢慢困顿,昏睡了过去。
“全部带走。胆敢反抗,就地击杀。这些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禽兽。出了事我顶着。”朱为民原地不动,大声下着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