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公子,可是手里握着一把镶乌金的扇子?”
王大郎也想起来正是那把扇子搭在了自己肩头,紧接着他就整个人飞了出去。
“没错!”王大郎说,“他就是用那把扇子伤了我!”
李绮堂不再说话,嘴唇抿得紧紧的,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往事。钟意站在旁边看着,认定这个李副指挥使认识沈澈。
以沈澈的名声手段,李绮堂也感到了棘手了?也是,人家可是兴国公府的长房嫡子,放在现代,那就是可以说“我爸是李刚”的官二代加富二代,一个小小的南城兵马司副指挥使,也就相当于派出所副所长吧,能把人家兴国公府怎么样啊?
说来也怪,按照钟意的立场,她应该希望沈澈不被牵连,毕竟沈澈是为了她出的手,但看到这位一身正气的公务员遭到了官场黑暗,钟意对李绮堂的同情,远远大过了对沈澈的担心。
李绮堂也没有沉默太久,他很快就问那王大郎:“这件事在下已知,你现在是要状告那位沈二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