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他俊眉微挑:“哪里不一样?”
我偏着头想了半天,“就是……就是……哎呀,说不上来,反正很不一样。”我顿了顿,看着他那张如古雕刻画般的脸,又道:“不过……你刚才笑得最好看,跟雨后初霁似的。”
他眼中流光微闪,我又被美色所迷,看花了眼,呆愣在当场。
过了好一会儿,他突然说道:“我不想叫你子颜了。”
“啊?啊……为何?”
“因为别人都这么叫。”他的话语里竟然带着一丝孩子气,我微微错愕,心想该不是刚才皇后和江惜玉叫了子颜的缘故,他才不肯再这么叫了吧?
我咳了一声,“那你要喊什么?”
他不答反问:“你希望我喊什么?”
又来这一套,我撅了撅嘴,摊了摊手:“我无所谓啊,只要不是喂,哎,那个谁……就好。”
“你还有别的名字么?”
我晃了晃神,差点脱口而出,“柴蓟啊。”
但在临说出口前一刻,我用力将话憋了回去,摇了摇头,“人当然只会有一个名字了,怎么会有两个呢。”我突然笑了起来:“不过上次听你父皇叫你煊儿,真是太奇怪了,怎么会将赐给你的封号作为名字喊出来。”
他没吭声呢,半晌,我以为他已经放弃这个问题了,谁料他却突然开口道:“颜颜,如何?”
我剧烈地咳嗽起来,从小到大还没有人如此亲昵地喊过我的名字,他好整以暇地等我咳完,又问了一声:“如何?”
我能说不如何吗……
但我生怕否决这个以后,他再喊出“苏苏”这样奇怪的名字来,只好忙不迭点头,“只要你喊得出口,我便答应。”
“嗯。”他点了点头,毫无预兆地:“颜颜。”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