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留下任何把柄让人捉到。”
君迁尘淡淡道,“那可不一定。”
我眨巴着眼看着他,“难道那些人都是蠢材不成?”
君迁尘嘴角微扬,“蠢材岂敢做下这等事。”
“那你为何说不一定?”
君迁尘站起身,接过我一直拿在手里的白布,走到木架旁边挂好,然后转身走了几步,说道:“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那对父子他们不就没料到,父皇派去的那些特使并非等闲之辈,自然不会放过一丝痕迹,细细察访,只要能查到一点蛛丝马迹,顺藤而上,此事便迎刃而解。”
他负手而立,站在房间正中央,身长玉立,侃侃而谈,我突然觉得他今日整个人的状态与往日不同,更加朝气蓬勃,好像从内而外地散发出光彩来。
我看得呆了呆,见他看向我,忙回过神来,摸了摸鼻子道:“希望如此,不过真没想到,那左相的势力竟然这般大了。”
君迁尘低头轻笑了一声,“忘记跟你说了,他是太子恩师。”
我吃了一惊,错愕道:“这……这意思是……”
“没什么意思。”君迁尘踱了几步走到我跟前坐下,“若非太子带头求情,文武百官又怎敢跳出来做出头鸟。”
“太子……难道不知其中利害干系么?”我呆愣愣地问道。
“怎会不知,是太知道了。”君迁尘为自己添了杯水,放到嘴边抿了一口。
“怎么说?”我更加来了兴致。
“若失欧阳恭,如自断一臂。”君迁尘只吐出了这么几个字,便抿了唇不说话了。
我越听越觉得似乎有什么东西被我遗漏了,但脑子里许多的线索绕成了一团,我却始终抓不住那个绳子的头在哪儿,想得头疼,干脆懒得再想了,不过没过多久,此事果然有了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