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秦话一出口,所有人都诧异的望向她,明虚子更是唏嘘一声,难以置信的再次拿起那火麒麟玉佩细细端详,除了那雕刻的火麒麟的眼睛带着丝丝让人心里发毛的感觉,再无其他。这西秦,不会是故意闹腾的吧?可他又不敢妄下定论,想着这些,明虚子故意开口道“西秦,你怎么知道这东西是脏东西呢?”
“我也说不上来。”西秦摇摇头,刚才那玉佩上泛泛而出的乌黑之气这会已经不见了,现在的西秦倒是不敢确定刚才那是不是幻觉,只是看着那玉佩,她莫名的会狂躁起来,坐立难安。
“哎,我说娃儿。你这一惊一乍的,又是病又是亡的,给缪伯这个折腾的啊。今个你不说个缘由出来,缪伯还真不撒手了就!”
缪伯咕噜咕噜就灌下一壶子酒压压惊,这丫头,可是存心捉弄人呢不是。
西秦一咬唇,拿起那玉佩再次端详起来,她也不相信刚才是她看走眼了,所有人在这一刻屏住了呼吸,等待西秦端详后的结果,这片刻的光景仿若过了万年般长远,西秦呼了一口气,那玉佩现在看起来只不过是普通的玉佩罢了。
“对不住,缪伯。”西秦恭敬的赔礼道歉“刚才是西秦开玩笑呢。”
“你这丫头!”缪伯一听西秦这么说,伸出手指点了一下西秦的额头,呼了一口气,话锋一转,“天儿估摸着这两日也该回来了,七天之后,就是你的生辰,我跟你爹也商量好了,那天顺道给你跟天儿的婚礼给办了就完了。你看你的意思呢?”
西秦耸耸肩,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既然老爹和缪伯都已经定下了,她也没什么好说的,况且自己跟缪哥哥也算是共过生死了,嫁个缪哥哥也未尝不是好事。
“好。”缪伯看西秦没有反对,大笑一声,明虚子看这情况的发展也朝西秦会心的点了点头。
倒是一旁的空虚老道,整夜的愁眉苦脸,听到这消息,却意外的呼了一口气,只是,并没有人察觉。
——
隔天一大早,明虚子还在熟睡之际,房门吱呀的一声细响,门外小心翼翼的窜入一人。床畔前,伸出颤抖的手,又缩了回来,再次伸出的手。
“啊…”
只听一声锐耳的尖叫,明虚子惊觉身后有人,反手将来人的手扣在了床畔边,叱声响起“谁?”
来人忍着疼痛,缓抬起头,“娃儿她爹,是我,小张,老缪家媳妇。”
“张大娘?”明虚子诧异的同时,松开了她的手,疑惑问道“你鬼鬼祟祟的在我房里干什么?再说,你怎么进来的?”
张大娘揉揉手臂,委屈道“没法子,家里让人堵了个水泄不通,我是从家里后院支了桌子,爬过来的。”
“爬过来的?”
明虚子上下打量了一眼张大娘,忍不住大笑出声“真是有门不走,你非要爬啊。哈哈哈。”
见明虚子如此取消,张大娘也满不在意,急促道“娃儿她爹,这不是重点,要不是家里让人给堵了,我也犯不着爬墙不是。现在只有你能救老缪了…”
看着张大娘眼泪都快出来了,明虚子也知道事情应该不简单,问起了缘由。那张大娘也说个不清楚,总之就是,大早晨的来了一帮子人,客栈里砸的砸,摔的摔,还把个死人扛了过来,说是要老缪偿命!
明虚子一听这可不得了,怎么的就突然来找老缪偿命来了?知道事情急缓,明虚子也不容耽搁,换上了衣服,跟张大娘回去。
“娃她爹,往这走。”明虚子一出房门,张大娘就把他往墙边拽,见明虚子一脸疑惑,道“客栈那边,那群人可不让你走哩。”
张大娘趁着明虚子换衣服的功夫,找了张凳子摆在了墙角边,踩着矮凳刚好能撑上墙檐上,就是费点功夫罢了。
明虚子一看这情况再听张大娘的解释,不由得捧腹大笑,“我说张大娘,那群人看到你回去了,恨不得把你关里头呢。不让走?不让走哪去啊?”
这倒是…张大娘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下了凳子,跟明虚子往正门走去了。
客栈里果然像张大娘所说的被人围了个水泄不通,好不容易二人进了后院,那后院里的草树被人破坏,东倒西歪。几个身形比较彪悍的男人光着膀子,叫嚣着“姓缪的,你给我滚出来,别敢做不敢承认!”
“嚷嚷嚷,嚷什么嚷!他做了什么?非得认了?”明虚子远远的回道。
“杀人偿命!天经地义的事!”彪形大汉一回头,一看客栈里蹿出来的独臂老头,不是这村子里响当当的道士么,大汉耻笑道“我说道长,这次怕是你救不了这姓缪的咯。好几个人亲眼看见他杀了人!”
明虚子不急回话,那几个彪形大汉还在气头上,这会多说无益,张大娘指了指石桌的后面,告诉明虚子,那死了的人就在那。
明虚子会意,上前检查尸体,那几个彪形大汉本有意阻挠,但现在围观的人那么多,量他也玩不出什么花样来,便也随他去了。
掀开盖在尸体上的白布,白布之下,是一个妙龄女子,这村里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