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打折你一条腿，就还你一条腿好了——不过，要看你的人有没有那个本事了。”
江楚天的声音很冷静，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
可是戴纳却还是察觉到了他飘向女儿墙那边的眼神。
“我的人有没有本事无所谓，你要是敢反抗，我就喊‘丢’！”
掀起眉，江楚天看着戴纳，目光微瞬，还是沉声道：“好，叫你的人动手吧！”
戴纳笑笑，手一挥，一直站在他身后的大汉提着棒球棍慢慢走向了江楚天。
“不要——”沈天晴终于冲了过来。
看都没看江楚天，她直接就挡在了他身前。
“戴纳，你的腿是我欠你的——我来还！”目光一扫，沈天晴抓起不知被谁踹翻的折叠椅，毫不犹豫地朝着自己的腿砸了下去。
“小晴……”
江楚天大惊，扑过去抱住倒下的沈天晴。
那头乐乐也大哭起来：
“妈咪——放开我，你们是坏人、坏人……”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戴纳看着倒在地上的沈天晴，似乎有些茫然。
“这是游戏吗？江楚天，你让你的女人扮格洛里亚？是不是太卑鄙了！”
“闭嘴！”江楚天抬头大吼，“这是不是格洛里亚，你难道分不清吗？戴纳，你不要再发疯了行吗？是我欠了你，你要是想拿走我的腿，就堂堂正正地来和我打！”
“你以为我傻？和你打，等你再打断我另一条腿？”
戴纳失笑，看着沈天晴，头一点一点的，“我不相信——她死了！她明明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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