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虽然单纯,很少接触到那些邪恶的东西,可毕竟还是上过生理课的,知道男人的象征是什么。
但,那和书上的东西完全不一样啊!
宁芷水的心里很委屈——明明生理书上画的,只是一条‘毛’‘毛’虫似得东西,怎么可能有这么大嘛!
看来教科书里的东西也不能全信!
可是,秦安看见我就‘露’出这幅样子,难道他是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吗?
但我们是师生关系啊!
宁芷水的脸蛋憋得通红,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指着秦安,哆哆嗦嗦的“你你你”个半天,却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宁老师我有事,先走一步了!”
秦安啊的惨叫一声,也顾不得许多了,跟屁股着了火似得飞快逃窜。
看着秦安那飞快逃走的身影,张布‘露’出一个蛋蛋忧伤的表情,对着钟磊说道:“钟磊同学,我突然想起了一首诗。”
“什么诗?”
想以前,一夜八炮不用歇,今日‘尿’‘尿’用手捏。
想当年,豪情壮,随便顶风‘尿’三丈。
现如今,中了邪,顺风使劲‘尿’一鞋。
想当年,就是爷,一夜八回不用歇。
现如今,没法说,三月一次用手捏。
念完这首打油诗,张布喟然长叹一声:“小撸怡情,大撸伤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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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同时也给各位书友说一声:小撸怡情,大撸伤身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