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没有几个人。倒是流浪的乞丐蛮多的。有的坐在地上啃着不知从哪里弄来的剩食物。看到这些凌月只是皱了皱眉头。因为凭他的能力不太可能做什么。索性也就忽略掉了。
繁华的城市灯光似乎不属于这里。街上除了零星的昏暗黄色街灯闪烁外。就是天上皎洁月光的照射。这便是此处唯一的两种光了。踩在脚下的路面似乎也非常粗糙。水泥弄得参差不平的。
四周呈现一种狼藉。不时还能从夜风的呼啸下带起几片破纸片什么的垃圾。对此凌月只是避了避。并没有过多的注意。反倒是街头不远处的一个人影。凌月眯了眯眼。
那个人在向我招手？凌月自言自语到。脚步却已经迈了开来。随着人影的渐渐接近。脚步却不听使唤的加快了。凌月心底一惊。开始有点会意如今的自己处于什么状况了。暗暗做好一些心理准备的他。渐渐接近人影。
月光和街灯的零星探照下。人影渐渐显了出来。凌月迫不及待的想看清。
一个老头。胡须花白。沾着一些奇奇怪怪的拉杂东西。长头发。胡乱不堪。穿着一件淡灰色破布背心。黑色的短裤。裤子上还有三四个补丁。赤着脚。大约五六十岁的样子。
身上还散发出一种乞丐特有的味道。凌月忙皱了皱眉头。想躲开。老人却咯咯笑道：“呵呵。没办法。小兄弟。我臭是臭了点。但是不妨碍我们成为朋友哦”老人眯着眼笑呵呵的说道。
凌月汗颜。。我跟你一个乞丐成为什么朋友呀。我晕。不过凌月还是非常谨慎。扫视了老人全身。似乎没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倒也并不太在意了。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老人忽然一个箭步出现在凌月鼻尖前。两个鼻子互相挤压着。凌月想向后退。忽然老人把手一伸。揽住凌月的腰。另一只手扶住后脑勺。往老人耳边压去。
“嘘！别闹出太大动静。听我说完。”老人严肃的小声道。凌月欲图挣扎出老人的恶心拥抱。但是他失败了。老人的力量实在大的太夸张了。根本不像他这个年纪该拥有的力量。
“你。你想做什么？我对男同志不感兴趣。我不是XXX”凌月憋得通红的脸冷不丁冒出这句话。老人愣住了。半响才压着声音笑道：“哈哈哈！小兄弟。我也不是XXX。你放心。”
听到这句话。凌月才稍微安心了。但是闻着这种怪异的味道。又贴的那么近。着实让凌月异常难受。老人的怀抱如同一双大钳。夹住凌月让他不得挣脱。
“只是想让你知道点东西。所以。安静点。不然我不能包你无事。”老人语气一转。变得有点阴冷。甚至刺骨。闻言凌月眉头猛皱。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老人这才松了口气似的。将手上的力度松了松。
“可能这样跟你说会让你无法理解并且相信。那么我换个说法吧。”老人搂着凌月的肩膀。来到街边的某处坐亭。两人坐在亭上聊了开来。月光淡淡透过云层散出一种神秘的光。
“我要你触碰并且抓住黑暗。你可以做到么？”老人双目非常认真地望着凌月。凌月怔了怔。似乎没听明白。呆了半天才回了句“什么？”
“黑纸我想你应该已经多少了解到了吧？”老人长叹一口气说道。仰起头看着躲在云层里的月亮。不知想什么。
凌月听到黑纸二字瞬间来了精神。喝道：“老人家。您到底知道什么？黑纸到底是什么来的？”老人似乎对于凌月的质问并不太反感。相反反而有种兴奋和高兴。
老人别过头轻声道：“现在你不需要知道太多。你只要负责收集并且阻止那玩意就可以了。其他的。。”说到此。老人反倒是不说下去了。
恶狠狠地说道。“其它的什么。你告不告诉我？”凌月平常很尊重老人的。但是眼前这个老人实在让他非常不满。
原本背对着凌月的老人。猛的一闪身。压倒凌月。双目怒瞪长长地头发垂落在凌月面颊上。
老人吼道：“收集黑纸就是你现在要做的。不管你到底还能不能称为死神。你都要给我把那玩意从人界抽离。否则.。。”
紫光一闪。凌月觉得眼前很模糊。他想抓住什么却出力。他有点慌了。手脚渐渐失去力气。意识也开始模糊。隐约听到了一句“紫神！！快回来吧。公主已经..”
阳光恶狠狠地将黑暗驱散。迎接一片白光到来的是一个清爽的早餐。洗了把脸的凌月望着镜子里多了几分倦容的自己。
喃喃道：梦里的老人。还有最后那句话。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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