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旱魃如此说,封逸尘心中骂了句,狗日的,怎么办?这家伙有些心机,不大好弄,然后转头看向血婴和张魁。
就听到张魁说道:“算了,你困住他,我自有办法知道他脑袋里的东西。不过需要些时间。”
封逸尘呵呵的笑了:“真没意思,我承认我在这方面欠缺经验,不过没关系。我想过了,这两位会有办法叫你说的。”
旱魃的脸色变了,因为他看到封逸尘在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整个人的气息瞬间就膨胀开来,将自己牢牢围在当中。而血婴和张魁则是露出了阴森的笑容,这一切都叫旱魃有种在死亡边缘徘徊的感觉,而自己的结果很可能就是死亡。
没必要再去分析为何封逸尘一下子会变得这么强大,也没必要后悔自己钢材的犹豫不决。在生死边缘,贪欲在重的人求生**也会达到极点,特别是这种几乎没有逃脱可能的情况下,更是疯狂,为的就是求得那一丝希望。何况旱魃还有着极重的野心。
看到旱魃惊恐的脸,还有着绝望的眼神。封逸尘突然觉得很是享用,而他自己似乎还未察觉到自己为何会变的这般冷血。
随着时间的推移,旱魃周围已经布满了灵气,而且灵气之间纠缠着一股莫名的霸气,从外向内,灵气不断地缩减。但是谁都看得出来,这是一种压缩,将越来越多的灵气压缩在一起,很快就形成了很薄的一层气体,看起来又些淡淡的颜色。
这层气体就像是牢笼一样,将旱魃困在了里边。无数次的努力,各种尝试,旱魃终于不再动了,只留下不敢相信的目光盯视着封逸尘三人。血婴和张魁同时慢慢的向着旱魃走去,刚才的一路狂追,血婴二人可是牢记于心的,眼瞎敌人就在眼前,而且是毫无能力的如待宰的羔羊一般,张魁笑了,血婴也笑了。而在旱魃看来,两人的笑容是那么的可怕。
“还狂不了?追的不是挺高兴的么?”张魁说着伸手就在旱魃的脸上狠狠的扇了个大嘴巴字。然后转头看向木然看着自己的封逸尘还有身边的血婴,张魁竟然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在人家你这些年,我学到最大的本领除了言语激烈,犀利之外,就觉得这招最好用,我命名为隐藏在传说的必杀技。”
血婴忍不笑,明明就是大嘴巴子狂扇,听点声之外还有什么啊?
封逸尘没想到的是,张魁竟然会起这么一个文雅而且霸气的名字。隐藏在传说中的必杀技?不知道安轩雅听到这个名字后会作何感想?会不会对所谓的文凭嗤之以鼻,又或者对故人的学习能力佩服之至。其实,封逸尘就是这样想的。
“怎么样?舒服不?”张魁半透明的手掌在旱魃面前晃了晃,一边坏坏的对着封逸尘跳动几下令人看着发毛的眉毛。
“哼!”也不知道旱魃是感觉到疼了还是和张魁一样,知道这是一种耻辱。但是在封逸尘的内心中,旱魃应该是不知道扇嘴巴这回事的,之所以有这种表现应该是恨和不甘心。他不甘心自己这样被抓住,也不应该被抓住。他恨自己的贪婪,如果不是那么在意血婴和张魁的魂魄,至少自己逃走还是有希望的。
“很不服气是吧,作为一名魔将,你是不称职的。上边交代下的命令,就是死命令,哪怕是粉身碎骨,魂飞魄散也要去试着完成,但是你没有,你想到的是自己的前途。假如你当时直接攻击我们三人,那你现在也算是得逞了,不禁完成了使命,而且我和张魁的魂魄也都是你的了。但你怕了!无论什么,人也好,魔也罢,有贪婪之心,关键时刻却又失去了胆量,结果注定只有一个,那就是你现在的下场”血婴几乎是一字一顿的说道。
看起来很是生气,或许是因为魔族有这样的魔将而感到悲哀吧。
旱魃听到血婴的话,眼神丝毫没有变化,也没有说什么。张魁手起,看样子还想再来一式必杀技。却被封逸尘叫住了,看着旱魃,封逸尘说道:“你这种打法毫无意义,别说他不知道扇嘴巴子的意义是什么,即使知道,以他这样的人也不会在意的。你们两个先把我弄回去吧,这个样子我很不习惯。”
张魁听到封逸尘的话,很吃惊的问道:“你以意识存在的原因,你不知道?”
“不知道。”
张魁看向血婴,还未等血婴开口,旱魃惊呼道:“你果真不是自己形成意识的?”说完,旱魃几乎咆哮开来。
“这就是我为什么说你胆量小的原因,其实无论封逸尘的意识是怎样出现在这里的,我们都能确定一件事,那就是他用了力量,这种力量是什么?旱魃你应该很清楚。”
旱魃冷哼一声,将头转向一边不再言语。
“封逸尘,意识以独立体存在意味着你已经脱离了凡人,也就是说现在的你有着修仙的实力了,而且不是初级阶段那么简单。有些事你也不用问我们,我们也解释不了,在你身上发生什么都不奇怪,这就是我对你的认识。现在我想知道的是,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是怎么讲那些灵气压缩起来的?”
封逸尘听得犹如丈二和尚,一点头绪没有,但也正如血婴所说的,自己无论发生什么,都不值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