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抓到,我当时脑子里有点后悔去抓,但是已经晚了,结果我就惨了,一下子跌了下去,从倒数第三节跌到正数第一节的台阶棱上,足足有两米了,而且是头朝下磕的,磕到了我的额头,我当时的感觉就是额头上好热好热,后来我就哇哇哇地哭起来了,再后来我就记不得什么了,只记得好像爸爸弄了一辆拉车,妈妈把我抱到了拉车上,用什么布紧紧地捂着我的头,后来的一段时间,我就头戴着一圈红布了,应该有好几个月,现在家里应该还有我那时的照片,挺搞笑的,站在桃树底下,跟干革命的愤青一样造型,只是个头有点小,缝了有好几针吧,我妈没跟我说过,我也没问过。这算是第一次,这第二次还跟我这个英子姐有关系,嘿,真是巧了,还是的,我们几个小伙伴在路上玩,然后我这个英子姐的脑子里就冒出来了一个馊主意:“来来来,咱们玩闭着眼睛跑吧,跑到那边,看谁跑的快。”小伙伴们都觉得挺新鲜的,这闭着眼睛跑是什么感觉啊,还没尝试过呢,都同意了,正所谓好奇害死猫啊,我现在觉得我当时怎么就那么傻呢,哈哈哈。然后我们就都闭着眼睛跑了起来,我跑了一会儿,又是嗡的一声,我的额头又和什么坚硬的东西发生亲密接触了,我的额头才好了没多久啊,我睁开眼睛一看,哇,原来一头撞墙上了,还是墙的棱上,以前愈合的伤口又给撞开了,我当时那个吓得啊,手一摸,一手血啊。那墙的主人,一个三十多岁的妇女居然还开玩笑地说:“你把我们家的墙给撞坏了怎么办啊!”我哥也在旁边,赶紧拉着我回家了,回到家我对爸爸说:‘爸,这头又撞着了,伤口又开了。”我爸爸看着我的样子,担心变成了愤怒,一巴掌打在我的脸上,我的脸上**辣的,眼泪哗哗地流啊。后来妈妈护着我,捂着我的头,后来我就记不清了。伤筋动骨一百天,我这下得两百天,你说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呢,哈哈哈。后来呢,我第三次坎坷是什么呢,这又跟我那个二伯家的小儿子有关了,我有时候真的就想我上辈子是不是欠他们家的,这辈子来还是怎么着,那个小儿子就叫阿青吧,这小子真有点愣头青的架势,那从小就能看出来,为什么呢,他比我小六七个月吧,我们俩有时候就打架,我也是有赢有输,有的时候小孩子做事情真的是不计后果的,他就是,他有一次恼了,就拿着砖头砸我们家门,把我们家的铁门砸的一个坑一个坑的,我呢,就去拉着他们家的门使劲晃,我当时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仿佛这样能把门给晃下来,可是我的力气才多大啊,对门没有多少伤害。又是一次,我们俩打架,他打了我几拳跑了,我撵上他,也给了他几拳,我占了上风,这回他又不干了,做了一个不计后果的决定,他回家拿了一把镰刀,一下就冲着我的脑门砍了过来,我当时本能地左手挡住了自己的脸,本能真的是好啊,救了我的命啊,条件反射真是好啊。可是我的左手从此留下了一道两寸多长的伤疤,我记得当时的一幕也真是挺悲催的,我的左边的那三根手指头都快掉了,我还在那不停地抖着我的左手,他也呆在那里吓到了,我哇哇哇的大哭着,后来我真的就记不清了。我现在回忆着,感觉也只是事情发生的当时的感觉,给我造成的痛苦也没有那么多,因为是小时候,还不怎么记事,也不怎么记仇,这对我记事起我的童年生活倒没有什么影响,但是,这些事情总会有一些难以磨灭的影响,那是对心灵的影响,一个孩子小时候的遭遇是会影响他一辈子的。这些事情无疑使我产生了一些心理阴影,那就是恐惧,恐惧很多很多东西,当然《一天行》的主人翁是和我有很多相似之处的。
我也不知道自己小时候都有过什么病,但是我妈妈肯定知道,她说过,你呀,每一次流行性感冒没有一次能躲得过去的。我就记得我最大的病叫---肾积水,这个病我也不是太了解,听说严重的有导致人死命的,当时我爸妈带着我去镇上,去县里,又去市里,求医问药,也借了不少外债。我妈妈经常唠叨地就是:“那次在市里医院,给你买吃的,你就喜欢吃肉饺子啊,你吃馅,我跟你爸就吃皮。你就吃不够,怎么就那么喜欢吃。现在渐渐大了,这肉饺子倒是不吃了。”这些事情我听着呢,有一些心酸的感觉,但印象毕竟是模糊的,我的体征也有所异常,脸大鼻子小,我妈还说过,你姥爷带着你去看戏时,你坐在三轮车上,有别的孩子说,你看,你看,这孩子怎么长这样,跟看怪物似的。你当时还脾气挺大,用手指指着那个小孩说着,你再说,你再说,愤怒地瞪着他。这些事我确实有些记不清,只是模模糊糊的。后来看病去了好多地方,最后在我们镇上的医院,一个医生给我开药,输水,渐渐脸盘恢复正常,也是在那里,我妈妈告诉我,我不能输激素药,会过敏。上中学的时候我又见了那个医生,他还能认出我,过了那么多年,可见我当时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我还有一些畸胸,胸膛比较突出一些。这些事情以前回忆着感觉自己小时候好苦啊,但现在感觉记忆有些淡,倒也不觉得苦了。小时候还真的有点药罐子的味道,以至于现在我真的挺不想吃药的,感冒从来不吃药。另外呢,我恐惧的另一个主要原因就是源于我的父亲了,他是一个对家里少言寡语的人,但到外面却是比较能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