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察周围没人,便将赵荷荞送回了她休息的帐篷。
赵荷荞意识浑噩的时候有睁开过眼睛,依稀看到一个人,似曾相识,她想看清楚些,无奈眼皮十分沉重。
当她清醒时,眼前的人变成了赵菏彩。
“六姐,你醒了!身体还有哪里不舒服?”赵荷荞红肿着眼睛,脸上还有泪渍,见赵荷荞看着她的脸,便擦了擦,道:“你这会已经没事,我就不哭了。”
赵荷荞抬起手拉住她的,“你也安好,我就放心了。”
赵菏彩将泪意憋回去,将军医的话告诉赵荷荞,“他说你这次伤口裂开,有些发炎,需要休养三天。”
“三天?那行程……”
“上官掩说,三天拖得时间太久,他先调一些兵先行,你休息一日半后就动身。”赵菏彩没有告诉她,上官掩本来是不同意的,是她闹了许久,再加上一个叫十四的影卫过来说了几句,上官掩才松口给了一半的时间。
“那些军妓的事我也说了,可是上官掩只是罚他们禁食一天!”赵菏彩说到这里露出生气的表情。
“这样啊……”赵荷荞轻叹,对这样的结果并不意外,她和许若婉有过节,对方怎么会放过整她的机会,从出发那日起,许若婉和上官掩有眉目传情之态,虽然不知道他们两个现在是否已经勾搭上了,但她能肯定,这次事跟她脱不了关系。
“荷彩,这事就到这了,我们现在身份尴尬,不能指靠这里的任何人。”她也希望赵菏彩少和那些人接触,她的心思单一,太容易受欺负了。
“嗯……”赵菏彩垂着头,就像一个犯错的孩子。
赵荷荞知道这个傻丫头又在自责了,便道:“养伤的日子枯燥乏味,多亏有你陪我,多谢哦,帮了大忙了。”
赵菏彩抬起头,此刻犹如得到糖的小孩。
赵荷荞嘴角弯起。
这才是原本的赵菏彩。
她的视线无异中瞥见地上几块布条,心中一突,“荷彩,那些布条……”
赵菏彩说着她的视线往下看,“哦,那是送你回来的影卫为你包扎用的。”
“影卫?”赵荷荞沉吟,原来那不是她的错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