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好好的,怎么就变成现在这般田地?”
“这你就不懂了吧,沈家势力庞大,皇上一直忌惮着呢!”
“他能忌惮什么,沈家主母是他的姨子,沈家的女儿还是他的皇后。”
“皇后不是早就死了吗?”
“我看啊,皇上当初娶深皇后是为了权益,他根本就不喜欢人家呢!”
“嘘……小声点,讨论皇家密事,被发现是会杀头的。”那人说完话和同桌的人一起望向茶馆的老板。
老板专注地算账没有看他们,更没有说什么。
都是些被这段时间官兵扰得心烦的百姓,总要说些什么发泄的。再说,这等私自非法议论,只要不被发现。就不会怎样。多数人都是有这样的心里,孜孜不倦地做着好奇的猫。
刚才讨论又在继续,“你不看看,沈皇后生的两个孩子现在是什么下场,一个被抓。一个失踪,那沈家主母何等身份,不也被自己的侄子抓了进去。”
“我听说,五皇子好像是被救出来,看来应该是真的,不然皇宫这般动作又是为何?”
“这么说来。城墙头挂的人是沈家的人,就是为了引出五皇子他们?”
“大抵是这样。”
一人突然深沉道:“若是皇帝和他的儿子闹得不可开交……”
“到时会打起来吧,我们这些百姓就……哎!”
有年纪的声音道:“我觉得吧,现在这个皇上也不怎样了,对待亲人这般冷漠。对我们百姓能好到哪里去……”
另一人捂住他的嘴巴,“这么大声,不要命了!”
年轻人懊恼道:“我这是实话实说。”
一个老者道:“得了吧,现在的皇帝虽然不说多好,倒也没苦了我们,只希望他以后别做出不好的事吧。”
两桌的人唏唏嘘嘘,继续感叹,随后又说了其他的事。茶饮完,纷纷离桌结账。
那个年轻人最后一个走,结账时发现自己没带够钱。
白启笑道:“算了。这次算我请。”
年轻人赧然,“别,下次我带来补上。”
白启抬眼看看这个年轻人,露出欣赏之色,“好。”
年轻人看茶馆冷清了很多,问道:“老板。你这官兵来搜查过了吗?
“是啊,一天两次。很多人都不来喝茶了。”
“他们真是的……没关系的,老板你这地方很好。以后总会好起来的。”
白启拱手道:“多谢。”
年轻人挥手道别后,他让店内的伙计关上了门,然后走到内屋打开地板,走入地窖。
“主子。”
正在喝药的赵河清抬眼望了一下白启,点头。
赵珊玉道:“有什么消息?”
“已经两日了,那些人就这么挂在城墙上,滴水未沾。”
赵河清放下药碗,“荷荞那边有消息吗?”
“没有。”
“那……泽信呢?”
白启再次摇头。
樊景天看看他们,道:“还是我亲自去一趟吧。”
“不行!”赵珊玉第一个反对,“现在城内查得那么严,太危险了。”
“义母放心,他们难不倒我。”
白启道:“樊爷,我觉得您还是留在这比较好,一来我这里要是被发现了,您可以及时保护好主子和沈夫人。”
樊景天沉默片刻,道:“你这两天安排一下,让他们俩个先离开主城。”
赵珊玉道:“那你呢?”
“我断后。”
“你……哎,”赵珊玉无奈地摇头,“你总是这样让人操心。”
樊景天扶住她,愧疚道:“义母……”
白启耳尖听见茶馆内多了一个陌生的脚步声,连忙走出地窖。
樊景天也察觉到了,跟着他一起走了出去。
一个躲在暗处的身影左右寻望,正要转身被樊景天一把抓了出来,他正要下手之际,听到熟悉的声音,“樊爷!”
“湘遥?”
楚湘遥拉下面罩,“是我。”
樊景天放开她,“你不是在宫中吗?”见一旁白启疑问,解释道:“她是我的手下,楚湘遥,前些日子我们去劫青冥国的外使,让她在里面假冒顶替。”
白启作揖道:“楚姑娘,在下白启。”
楚湘遥行了个礼,“白先生。”
“这里不方便说话,都到地窖里来吧。”
赵珊玉是认识楚湘遥的,这孩子非常的隐忍,和当年的樊景天很像。知她在樊景天面前总是小心翼翼,很是拘谨,于是赵珊玉先迎了上去,捂住她的手道:“湘遥是吧,变水灵了许多。”
楚湘遥诧异道:“沈夫人还记得我?”
“怎么不记得,你身处位置就在沈家的旁边,经常随景天来府里,我人虽老,但是不健忘。”
楚湘遥赧然地低头。
樊景天突然打断她们,“湘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