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蒙蔽,箱子的样式也显示了出来,原来是个精致的小柜子,还有三个抽屉。卫于渊下意识打开第一个,看到里面有剪刀和梭子,还有其他姑娘家女红的玩意,他正想看第二个抽屉就被梁公公喝道:“还不快点!”
他连忙拿起剪刀向梁公公走去,蹲下身找了个合适的位置,刮起一根丝线,用剪刀对准剪去。
剪刀卡擦一声,丝线断裂,卫于渊接着以同样的动作继续,见所有丝线都松动了,就用手指捏除,他琢磨着要不要偷偷带回去研究一下,梁公公突然拍掉他的手,又开始指挥道:“止血。”
“没药!”
“你不是带了针吗,用火烧。”梁公公眼角不眨地说这话,没有一点迟疑,他说的方法虽然有效但是会比较痛苦。
卫于渊收回自己的讶异,苦口婆心劝道:“梁公公,何必呢,等我去拿药……”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梁公公扼住喉咙。
梁公公的意思很明显:你只管听我说的去做。
卫于渊连忙点头。
他被放开后,就老实地把针掏出,取其中最大的一根,就着烛火,烧红了一半,然后刮在梁公公身上,皮肉的焦吱声断断续续传出,他手不敢停,一次一次地刮着,直到梁公公身上没有流血的地方,他这才松口气,丢开针,搓搓被灼伤的手指,已经麻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