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湛南,你这算是什么?乘人之危?我可是记得你和少堂是好兄弟的,他现在还没死呢!你哪里看到他真的死了!你不去找他救他,反而对我说这些,你不觉得你很让人讨厌吗?!”
置身在他的家里,坐在他的大床上,她突然觉得好像置身在黑暗的地狱,想要逃出去,好像很难了……
对于她的说辞冷湛南显然不认可,打开电视机,手里拿着遥控器,逐个的电视台转换着!
一条条字幕,记者口中的话题,身后的画面,全都是昨晚的现场惨案,哭天喊地的人们,曾经繁华的大酒店,如今俨然是一片废墟!
颤抖的手捂着嘴,泣不成声,少堂!少堂呢?不要再一次次提醒她昨夜发生了什么!
不对!她们在胡说!少堂不会死的!没有死!
“看见了么?都死了!现在来告诉我!你有没有死心?!”冷湛南关掉电视,一只手攥着遥控器,一只手捏上她的下巴,倏地扬起她的头,“说啊!告诉我!”
“没死!都在胡说!少堂不会死的!!”她倔强的盯着他,可是崩塌的泪水出卖了她,怎么能心安,怎么能不害怕?少堂……
“啪!”
冷湛南狠狠地把遥控器摔在地上,整个身体爬到床上,看着她胆怯的眼神突然心生爱怜,着魔了一样亲吻她的发“洛依,死了的就是死了,我想我应该让你知道一个事实,少堂的有时候也可以是我的!他死了!我觉得作为好兄弟我太应该照顾你了,你说是不是……?”
“怎样照顾?吻我是你该做的吗?举止这样轻浮就是照顾我吗?”洛依咬唇问。
冷湛南却冷冷一笑,“当然,少堂能给你的,我冷湛南也一样,从今天起,少堂不能继续给你的,我就替他给你,我这不是对你轻浮,我在向你表达爱意!我从来也没有掩饰过我的爱,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洛依……千万不要不听话,适应我的时间千万不要太长!你知道我没有望梅止渴的自持力。”
说完,他在她的唇上狠狠地吻着,得不到她的半分回应,他有些不高兴,洛依淡淡的看着他,“冷湛南,你让我觉得你很恶心。”
“恶心?“冷湛南的样子狰狞的就像是一头雄狮,随时都容易张口咬断她的脖颈,洛依看着他攥拳一点点忍下怒意,类似于叹息的轻轻的道:“第一次被女人这样说!而且是你,滋味真的不好受!洛依,早晚你会……就像是……一只温顺的羊羔就像是一个乖顺的玩偶般被我
玩弄着甘愿让我玩弄着。”新文、报纸、杂志上、报道的可以说是五花八门,整个凌氏集团,甚至东南亚的黑帮结构,仿佛一个传奇般再次被众人抛上舆论的顶端!
‘凌氏集团年轻才俊董事长与夫人在意外中双双丧生火海’
醒目的标题让洛依抱着膝盖在床上坐了很久,果然如她所料,这样严重的一次大火,全然被说成了一个意外的火灾,就像凌少堂说的,烧了大楼是最安全简便的方法,毁掉所有指纹和录像,活口都没有留下,还去哪里查?不能查出真相的案子越是沉积的久越是无头案,倒不如一开始就当做意外处理,免去日后不必要的麻烦……
关上电视,洛依下床站到窗子处,身体贴在冰凉的一大面玻璃上,双手摸着玻璃,呼吸的雾气在玻璃上瞬间起了一层水雾,脸颊贴上去,她想不通,凌少堂如果没死,为什么不来找她?为什么不来?!死了吗?她不愿意相信!心里的感觉就是那么强烈,她就是固执的觉得,他活着,在某一个角落好好的活着,仰头看着星星无几的天空,嘴角扬起寂寞的笑,她们的幸福还没走出几步就亮起了红灯?不可能的!老天不会那么残忍!
不知不觉……泪流满面她想他!一天,两天,想,想,疯狂的想他!
可是日夜相伴的只有眼前这片冰冷的玻璃!
没有自由!除非身体冲破这片玻璃,但是这个出路只能是粉身碎骨!
窗帘微微摆动,是卧室的门打开了,她惊恐的回头,吓得向后缩,紧紧地靠在一片玻璃上!
“水,洛依我要喝水……”冷湛南扯着领带,扭动着脖颈躺在大床上,给自己找了个最舒服的位置躺下。
许久,没有喝到水的冷湛南感觉口干舌燥,睁开眼,他看见窗子边上站着的女人脸上有泪水,深深地闭上眼,再睁开!那双眼里闪烁着琥珀色的戾光,“我说我要喝水你没听见吗?给我倒水!”
第一次听见他这样对她斥吼,洛依吓得绷紧身体,保姆从门外经过,端着水杯走了进来,冷湛南冷冷地看着那杯水,“你去接过来给我。”
“我喝酒了,身体很难受,快点”
洛依的鼻子吸了吸,走过去,接过保姆手上的水杯,一步步走到大床前,再也不敢迈出一步,递给他!
“再过来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