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护他平安无事!如今吾弟已亡,留你又有何用!”随后高举玉镜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哥哥一把抱起弟弟率众手下将这些精忠之士背至山下,又借了数十辆马车。连夜将这些兄弟们的尸首运回故乡,至于这边的“事”他早已无心去问。
一路无话,回到家后,大爷把所有战死的弟兄全都入殓入棺。单棺材整整玖佰零一具!入殓当天大爷站在群棺前大声道;众兄弟即一起战死,那么今日我便自作主张,让众兄弟葬在一起,阴曹路上也好有个照应。说完便给弟弟最后整理衣冠,这时他发现弟弟的手里攥着一块红色的东西,于是他扒开弟弟的手一看,只见是一块血红的玛瑙。这不正是自己在那磨盘山上,摔碎的护心镜的碎片么?。
“难道”······,大爷“暗讨一番”后觉得定是兄弟要交与自己,于是便留了下来。
后来哥哥又把那块玛瑙打磨成了一对玛瑙挂圈,作为传家宝传了下去。可是说来也怪,自这代后“那大爷”的子孙,竟辈辈单传。直到我爷爷那一代才开枝,我爷爷兄弟两人,我那二爷生性顽皮。喜好舞枪弄棒,不安守着偌大的家业。又正逢乱世,我二爷爷在十九岁那年,竟在一天夜里不辞而别,临行时我二爷爷拿走了一块玛瑙,从此便查无音讯。在后来有了我,我奶奶甚是喜爱,便把这剩下的玛瑙挂圈给了我。这玛瑙自我出生到现在,不对,是到方才,从未离过身。马超冲着二爷又说道;“老爷爷您说这玛瑙是不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