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慢悠悠说道:“哦!是你祖上传的?怎么证明呀!”
“当然有证明了!,这玛瑙还有一个故事呢”,马超气愤的说道。
“呵呵呵···,说来听听”,二爷笑道。
“好!,我讲完你一定要还我!”。马超不等眼前这老头回答!,便讲起自己从小就听了不下上千遍的故事来。
好几百年前,有两兄弟是一对武将。一年哥哥婚龄已至,要与相恋多年,又自小便是青梅竹马的恋人成婚。不料就在此时,朝廷突下旨意;“边塞有股叛军作乱,要哥哥带兵剿匪”。眼看婚期将近哥哥真是左右为难。这时正逢弟弟从外归来参加哥哥的婚礼,正遇此事。弟弟便要哥哥在家安心成婚,他代哥哥领命去剿灭叛匪。哥哥推辞不过,便依了弟弟。再者弟弟的武功、谋略、都要高出哥哥很多,哥哥也多少宽心些。
临行前,哥哥将家中的传世宝“赤焰护心镜”拿了出来送与弟弟。哥哥说道;“此境,保我家世代安康无事。今天愚兄让它随你一起出征,定保你凯旋而归。我将设酒与堂前,直至兄弟平安归来”。兄弟就此告别,哥哥也很快结婚,大喜过后,哥哥使弟弟早些归来,每日必摆一桌酒席于堂前等着弟弟。
一日哥哥突然感到心神不宁,坐立不安,新婚妻子劝他去房中休息,哥哥依言回房休息。就在他似睡非睡时,恍恍惚惚中一位体型干瘦之人来到他榻前,唤曰;“哥哥,可还能识得出兄弟”。
哥哥定眼细看,可不就是弟弟呀!忙道:“兄弟终于回来了,想煞愚兄也,兄弟为何这般样子愚兄险些认不出来”。说着欲上前搂抱弟弟。
这时那弟弟向后退了几步唤曰;“哥哥且慢、我本欲不见兄长了。无耐怕兄长想念,才来和哥哥告别”。
哥哥一听心中一紧忙道:“兄弟为何说出这般话来,把愚兄说的好不糊涂。”
弟弟说道:“兄长有所不知,我已是阴间人了。当日告别哥哥后,小弟便带领众弟兄去了边疆。在行程中大军因雨水阻道,行怠不前。我就先行带领九百子弟兵奔边关城池而去,我与众兄弟到那城池时正逢叛军围城。于是我便率众兄弟冲杀进去,欲进城和那守城将官共商退敌之计。谁知守城的将官与我有私仇,任我等如何叫门,他非但不开城门,而且还让守城士兵向我们放箭,说我等是叛军装扮!要诱开城门!。“唉!”,可怜我等弟兄与叛军作战未曾死一人,却被“自己人”射杀不少!
弟弟说到一顿又接着说道;无奈,我与众兄弟又杀出一条血路冲了出去。那叛军见我等孤立无援便穷追不舍,最后我等被贼人困于磨盘山。由于大雨一下数天,后面大军被困于半路。那守城的狗官本欲除我而后快、又怎会出兵救我!我与众兄弟苦守了七天,也无人救援!我们粮草尽绝。我命众兄弟杀了坐下跟了数年的铁骑欲煮食,我的兄弟们说;这些马儿,与我们同生共死、情同手足,杀“他们”时手里的刀就像捅进了自己的胸膛。怎能在拿来在煮食?于是众兄弟便纷纷生食。我等流泪生食了情同手足的坐骑的肉,心如刀绞。我等心意已决,要斩尽贼人。于是便“设计”,进入贼人,我与众兄弟与多出我们数倍的贼人,来了个鱼死网破。“唉!”····,可叹众兄弟随我征战多年竟无一生还!。弟弟讲到这停了下来似乎又陷入了那悲壮的场面。
弟弟在一段沉默后又说道;“我此番前来一世与兄长道别,二就是要兄长将我那些兄弟们送归故土,莫要让这些精忠之魂无家可归”。
哥哥闻言激灵灵打了个冷战,醒了过来。他伸手搽了把头上的冷汗狠吸了一口气心道;“幸亏是一个梦”。哥哥心中暗叹‘定是这些日子挂念兄弟才出现了梦境,“唉”···,哥哥长叹一声后又闭上了眼睛。可就在他刚闭上眼睛的瞬间那干瘦之人又浮现在他的面前。哥哥霍地睁开了眼睛,心中一震;“难道说我那兄弟真发生了不测?”他转念又一想;自家兄弟武艺高强,乃当朝的武状元。放眼当世无人能与其争锋,应当无事。
可是想归想,这还是勾起了哥哥牵挂之心。于是哥哥决定去边疆看上一眼,也好与弟弟一同班师回朝。在告别新婚妻子后,由于老管家交代一番,便一人一骑飞奔边疆。
路上无话,哥哥一路风餐露宿。眼看离边疆越来越近,可他心中反而越是急切,他更是马不停蹄的赶路。在行至中午时分,哥哥终于到了那城池,他强压心中的急切,没直接进城,而是在城边来到一个小茶棚前,欲进去喝口茶解解渴,再来些干粮填填肚子。顺便打听打听弟弟的军队驻扎地。哥哥下马后,一小二接过马缰绳喂马去了,而他便直奔茶棚。在他一进茶棚,“嚯!”,好不热闹。原来茶棚内有一说书之人,“正在吐沫横飞的说书”。他无心听书于是他便找了一远离说书的一张桌子坐下,这是早有小二跟了上来一脸媚笑道;“一看这位爷就是从远道来的,瞧!,这风尘仆仆的样子!”说着就要帮哥哥拍打身上的尘土。大爷忙伸手拦住小二说道;“这就不劳小二哥了”,只劳小哥为我打壶茶来顺便把你们“这儿”,最拿手的菜上几个来!吃好了我好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