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彦韬到了城内后,马不停蹄的直奔马九厘家。在路过自己的府邸时,连看都不曾看上一眼。
到了马家门前,李彦韬并未下马而是催马直接进了宅院。直奔马家客房而去,他知道马九厘有一个习惯每掏了膛子必须在自家客房睡上两天,然后才回后宅。因为马九厘生怕老婆们粘了阴气生不出孩子!但就是这样他连娶了两房老婆连个蛋也没给他下。
闲话不表,李彦韬到了客房前下了马,他见房门敞着心道一声;“不好”,忙向屋内奔去。
进屋后,他发现马九厘双眼直愣愣的盯着窗外,对李彦韬的到来一点反应都没有。李彦韬见马九厘还活着,这才把心放下。他走到马九厘面前,轻轻拍打呼唤。但马九厘还是一副痴呆像,李彦韬回头对刚跟上来,还在气喘吁吁的仆人吩咐道;“去,打一盆凉水来!快点”。
“是”,那仆人应了声忙转身去打水,不多时便打来一盆凉水。李彦韬接过凉水照着马九厘的脑袋就浇了下去。只见马九厘激灵灵打了个冷战,清醒过来。见李彦韬蹲在自己面前,马九厘脸上却一点表情都没有。两人眼睛对视了许久,谁也没说话。这时那仆人有端上来一壶刚沏好的上等茶,放在桌子上后,知趣的退了下去。两人从地上站了起来坐到了椅子上,谁也没碰茶碗,任由这上等的茶慢慢凉去。
足足过了一个时辰,“唉······”,马九厘长长的叹了口气慢慢说道;“可怜了我那帮兄弟了。娘的,遇上了盗墓的祖师爷了。我当时就该撤出去不动那膛子!那样兄弟们也不会连个尸骨都没捞下”。
“唉···,兄弟也不必自责。干咱这行的就是把脑袋別在裤腰带干的,为兄会拿重金安抚他们家人的”。李彦韬接着又说道;“我带着兄弟们再回来的路上,走至一平川地带时天色转晴。除了没进地宫的和没参与搬东西的兄弟外,其余的弟兄被太阳一晒,竟都化作了一股黑烟,好不渗人!我恐兄弟也遭不测,便马不停蹄赶了回来。看来还是晚了些,想必六子与师五弟也······?”
“嗯···,”马九厘点点了头沉吟道;“由于整夜没合眼,我们回来后接着睡下。醒来时已到午时,一夜滴水未进我等腹中甚饿。六子与师苍雷变要到厨房弄些吃的,谁知二人刚出门口·····”马九厘再也说不下去了。
“唉··李彦韬也跟着叹了口气说道;在刚上路时有兄弟跟我讲了,那墓中壁画的内容还说贤弟本不愿掏那膛子,说是前辈的宅院碰不得”。
马九厘缓缓的闭上了眼深深一叹;“必是那师祖怪罪,收了众兄弟做了阴兵。我想我必是不能在行与青天白日之间,成了见不得天日的阴人了。不过,大哥且把心放在肚中。拙弟定要帮哥哥打开那“唐朝二十陵”,把里面的珍宝献于哥哥”。
闻听此言,李彦韬暗自松了口气。而脸上却显现一副懊恼的表情;“兄弟落到这步田地,都是为了大哥!兄弟,为兄手中的一切都是兄弟的。只要兄弟一句话!为兄可以连命都不要。兄弟切先静下心来养伤,待我把全天下的名医都找来,不惜一切也要医好兄弟的病”。
一席话,听得马九厘双眼含泪。口中是千恩万谢。二人又彼此安慰了一番,李彦韬便“打道回府”了。
目送自己的“好大哥”走后,马九厘立即带上了房门。然后双眼盯着床下说道;“出来吧,别藏了!”
之见床下慢慢伸出一双玉手,接着这双玉手的主人露出身子来。美、太美了。“赛西施、胜飞燕”、而且此女子竟身无遮挡,晶莹白皙的肌肤,如同白玉般,似乎有层宝气围绕。那不正是玉棺中的女子吗?只见这,素丽高雅如傲雪俏梅般的女子,轻移莲步走到马九厘面前伏地跪拜。纵然是搅乱汉末群雄,风情万种的貂蝉。还是霸王项羽至爱,那倾国倾城的虞姬。都抵不过这女子的一拜,马九厘伸出颤抖的手轻轻抚摸着女子白玉般明润的脸庞。那淡淡的体温,如温泉般顺着指尖流进马九厘的身体滴在他那早已失去温润的心脏上。一股热流霎时传遍了马九厘的全身,马九厘咽了口口水再也压不住体内原始的冲动。他一把抱起那女子,向床走去·······。
不久,李彦韬便把那棵摇钱树献给了大梁国君。君主大喜封李彦韬为“节度使”、赐姓、“溫”、从此李彦韬更名为“溫韜”。
正逢溫韜“金榜题名时”,又逢马九厘的“洞房花烛夜”。原来这老小子又纳了一房妾,这可谓双喜临门。美中不足的是马九厘新纳的妾虽长得貌若天仙,但却口不能言。
在随后的日子里马九厘不停估动溫韜,打唐太宗李世民昭陵的主意。
由于上次之事把溫韜吓破了胆,而马九厘又因前些日子盗开一座汉墓时遭遇了盗墓界传说中的“火坑墓”差点损命,到现在还行动不便。没了马九厘的帮助,所以单凭溫韜自己,说什么也不敢夜间盗墓了。再加上自己的盗墓的人马所剩无几,一时间还很难在培养出一批来。但守着无数富可敌国的“奇珍异宝”自己却动不得,溫韜入怀里揣了二十五只小耗子(百爪挠心)。最后溫韜一咬牙,宁冒着天下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