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州城申家——
自从上次申家大少爷申大宝被楚飞狂扁一顿之后,便躺在床上,没日没夜的痛苦呻吟,在外人看来申大宝被楚飞打的确实是一个惨,浑身绷着纱布,骨节处固定着木板,吃饭拉*屎都得有专人伺候。
其实申大宝心里的小九九打的可精明着呢!
他从小到大被娇生惯养,不要说挨打,就连身上的皮毛都没擦破分毫,前几日被楚飞一顿狂扁,申大宝心里气的那个不行,恨不得饮楚飞的血,吃楚飞的肉。
可是呢,要拼爹申大宝是拼得起的,申家家主申及化那个叫有钱啊!听说最近正在谋划着用黄金盖一座阁楼。
不过在玄元人域,有钱还不行,关键是要有实力,申家在林州城里把生意做得是风生水起,财源广进,可奈何族人们的实力真的是有够磕碜,家主申及化也不过才武士上成的实力罢了。
听闻亲儿子被打,这老家伙气的快要跳墙,要知道申及化五十岁才得子,那真是宝贵的不行,不过一听是楚家的人,申及化这老头便立马怂了半截,为啥?实力没楚家强啊!
当然申大宝自然是不管这些的,一副你不替我报仇,我就一直卧病不起的姿态,硬是要逼他爹申及化出手。
此时一名浓妆艳抹的少妇正在给申大宝喂着饭菜,看见儿子这个惨样,便哭喊道:“宝啊!宝!你咋就这么命苦呢!被人打了,你那窝囊老爹也不替你报仇啊!宝啊!宝啊!我看咱娘俩也别在这申家待了,干脆搬出去得了!”
一听自己的二十五姨太要搬离,申及化立马从账房里屁颠屁颠的跑出来,搂着那名少妇,摸着那紧绷有致,娇挺的翘*臀,谄媚道:“我的好夫人,我的亲夫人来!你不要闹别扭嘛!要不我再送你几箱金银首饰?”
少妇这时看了看已近古稀之年的申及化,伸出手立马拽着申及化裆下的大鸟,使劲全力紧紧的捏着,忿忿道:“你个老家伙,样样都不行!儿子被打了你也不出面解决,简直就是无能!”
“无能”这词就像苍蝇一样,在申及化的耳边嗡嗡作响,申及化这时老脸一拉,横跨着双腿,指着裤裆说道:“我哪里无能了!哪里无能了!无能能生出这么白白胖胖的儿子吗!”
接着又谄谀一笑,申及化轻抚着少妇的香肩,另一只手揉捏着少妇胸前那两座高耸入云的山峰,轻声道:“过几天就是我的七十大寿了,到时林州城各个大小家族的年轻一辈都会前来,我到时借机敲打敲打那个楚飞不就好了吗?说不定还能趁机勒索点钱财呢!”
少妇一听此话,洁白的手指旋即伸出,抵着申及化的脑袋,娇叱道:“钱钱钱!你就知道钱!你晚上抱着钱睡吧!”
“别别别啊!别啊夫人,我最近又得到了一些灵草,听说可以金枪不倒六个时辰,咱们试试,试试呗?”
……
此刻楚飞正踉跄着步子,磕磕绊绊的道路上疾奔着。
胸口一甜,胸腔猛地一阵紧绷,楚飞这时捂着嘴,重重的咳出一丝鲜血。
实力的差距是一道无法逾越的天堑,楚飞刚刚与肯特阳对战,若不是借助【天崩地裂体】的强硬与【御风形影步】的巧妙,还有急中生智想到的应对策略,那么很有可能肯特阳的下场就要与楚飞对换了。
现在的楚飞已经几乎气竭力穷,就算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也能将楚飞击倒在地。
所以为了避免意外,楚飞便咬着牙,耗尽全身仅存的一丝力量也要狂奔至家中。
渐渐的那间破旧的土坯房屋浮现眼帘,楚飞不禁欣然的吸了口气,放缓步子,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强忍着痛楚,保持着镇定,一步一步的走进,轻轻的推开大门。
看见院子中正在玩闹的楚珞与听荷,楚飞欣慰的笑了笑,然后说道:“珞儿,听荷妹妹,我,我回来了。”
“哥哥你怎么了?”楚珞这时感觉哥哥好像有些不一样,神色虽然正常,但楚珞却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
听荷这时也眨了眨那双亮晶晶的大眼睛,小声的问道:“大哥哥,你是不是不舒服呀?”
气血在体内翻滚,淤血冲破喉咙,为了不使妹妹与听荷担心,楚飞此时硬是把那滩淤血给咽了下去,喉咙滚动,接着很是正色的说道:“说什么呢!哥哥我这不是好好的嘛!等下有事要忙,珞儿你等会儿把饭菜放在房门外就行了。”
旋即也不等楚珞与听荷询问,楚飞便神色急匆匆的小跑进屋内,将房门紧锁。
身后的楚珞与听荷虽然感觉楚飞有些异样,但对于楚飞的吩咐她们也不敢违背,只得照办了下来。
关紧房门,双腿一软,楚飞猛地坐倒在地,那滩淤血此刻已在楚飞的体内酝酿成了乌黑之色,重重的咳嗽一声,楚飞将它咳出在地,随即全身像被抽出骨头一样,瘫软的倚在墙角。
小飞这时从识海中飘逸而出,虚幻的身形半蹲在地,看着神色疲倦的楚飞,笑了笑,道:“怎么?越阶战斗的滋味不好受吧?”
扯着嘶哑的声音,楚飞如蹦字般,埋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