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7年冬西伯利亚,大雪,那一年雪花像鹅毛绒一样飘落在小手之上,白色绒毛帽子白色围巾,粉红色小涤纶外衣,白色裤子配了一双粉红色长腿靴,“白纸,告诉过你多少次,带上手套会被冻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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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一个40多岁带着眼镜黄色夹克,头上顶着粘皮小帽,一副金丝眼镜的男人走到唐白纸身边,单膝跪地从粉红色外衣兜里掏出黑色手套呆在小女孩手上,粗糙的手怜惜的在小脸蛋上抹了一把,“以后爸爸不能经常陪你和妈妈,你要像个大人一样照顾妈妈知道吗?”6岁的唐白纸看了看父亲脸上悲伤的表情有些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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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手摸了摸父亲脸颊流下的眼泪,。“不哭,白纸长大了,会照顾好妈妈的,”“嗯,你要学会坚强,知道吗?”说着父亲站了起来,猎枪上膛,走向密林深处,而小雪(唐白纸小名)紧紧跟在父亲身后,远处传来鹿的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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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领着唐白纸走到近前,这是父亲一个礼拜前设下的陷阱,一只鹿被套在两棵树之间,不断向前挣扎,脖子处被累的很紧一道血痕,把钢丝染成红色,滴在白色的雪地之上,显得那样鲜红,父亲走上前去查看,而小雪躲在大树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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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扶着大树侧着身子偷偷看着父亲和鹿,父亲走上前去,扒开鹿的眼睛查看了一下,又低下头,听了听鹿的心跳,拿着猎枪走到小雪身边,拉着小雪,站在鹿身边,父亲用身子压下来,将鹿按在地上,经过一番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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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从腰间拔出匕首割开鹿的脖子画出一道口子,血液不停的向着地上流淌,整片雪地被染成红色,然后父亲把猎枪交给小雪,“看见那只鹿了吗?它现在很痛苦,只要你对着它开枪,它就不再痛苦了,只要开一枪一切都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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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父亲把小雪推到鹿跟前,小雪艰难的举起枪,,一面含着眼泪说着不要,而父亲拖着小雪的小手,缓缓举起猎枪,小雪扣下了扳机,枪声穿过树林,穿过悬崖,惊走了,悬崖上的鸟群,鹰滑过上空爪子抓住鸟儿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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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的房间里,母亲躺在床上满身是血,床垫被染成红色,鲜血顺着地板流出房间,从房间里延伸出一段血红色的小脚印,一直走到木制走廊尽头,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男人手里拿着砍刀躺在走廊尽头的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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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脚丫踩在地板上发出木板弯曲的声音,光着大腿穿着深红色睡衣留着披肩发的小女孩,痛苦的脸上留着眼泪,手里端着猎枪,站在走廊尽头一米处,男人胸口在流着血,小雪愤怒的举着猎枪,无声无息,一滴眼泪掉在地板上,接着一声枪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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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血喷溅在小女孩的脸上,身上,顺着男人身上流淌到小女孩脚底下,电话嘟嘟声,小女孩拿着小板凳站在上面拨打挂在厨房墙壁上的电话,之后留着鼻涕和眼泪,用一条床单,盖在母亲身上,穿上黄色翻毛小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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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打开大门坐在室外的台阶上,手里抱着棕色泰迪熊,睡衣上的鲜血沾到泰迪熊上,身后的木门虚掩着一道缝隙,台阶之下遍地大雪,小山坡下街道上警车驶过,远远的就在那栋山洞别墅也能听得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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