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白慕独自一人走出了医院。
时间匆匆溜走。
就在许久后。
这是一栋小房子,里面陈放着许多陈旧的家具,整个家看起来很是辛酸,几乎可以用家徒四壁来说,可就是这样一栋房子,这些年住着一个老人,和一个长大的孩子。
此时此刻,在一间狭小的卧室里,一个男人坐在床边,脚前是一个打开的红色箱子。
而男人的手中,提着一个落了许多灰尘的金色怀表。
电话响了。
男人接起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喂?”
男人没有说话,而是静静的看着怀表,许久后,“嗯。”
“喂,你是白慕吗?我是白雨,那个,说来话长,你也许片刻之间有点难以置信,我是你的姑姑,亲姑姑,你在哪里,我能找你吗?见面了再好好说。”
“啵。”
男人挂掉了电话。
擦掉了怀表上的灰,坐在床上看了许久,任凭电话铃声在空荡荡的房间不断响起。
打开怀表盖,表中时针已经早已不动了,永远的定格在那一分一刻,盖子上面贴着一副小照片,一个英气逼人的男人,一个眉眼柔和的漂亮女人应该是靠在他的身上,抱着一个刚出声的孩子。
这个男人发着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许久后,怔怔出神的男人回过神来,似乎在犹豫,在踌躇,在思索。
最后,男人提着怀表在半空中,看了不知道多久,另一只手拿起电话。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