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都感到菊花一缩,一股透体的寒意从心底冒起。
太歹毒,太无耻了,对于这样的疯子,他们没有人希望自己会成为他的对手。
“无耻之尤,无耻之尤!”看着自己最器重的儿子就这样落败,险些连菊花都不保,叶凌云再也顾不上什么风度了,当即破口大骂道:“赵家主,你这侄子竟然使出如此歹毒的招数,日后必定是个心术不正的邪魔外道,不如早日抹杀省得遗祸无穷。”
“笑话,战台比试本就各凭本事,你儿子技不如人,便该愿赌服输,休要在我耳边呱噪。”赵文面对叶凌云的指责,难得的硬气了一回:“按说,两个小孩原本是要做生死战的,若不是你儿子幸运掉了战台,如今只怕你就要‘白发人送黑发人’了,捡回来个儿子哪还有那么多话?”
“就是,既然事关生死,什么招数不能用?想当年,你我行走江湖与人拼命之时,哪有那么多讲究?插眼、撩阴甚至扔石灰瓶……那为了打倒对手,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李如风生得仪表堂堂,可是一张嘴就是满口痞气:“莫不成,你叶凌云当了几天家主,便什么都忘了?”
“你们……哼!”叶凌云被两个人挤兑得哑口无言,气呼呼的将袖子一甩,便不再言语半句。
赵信可不知道城门楼上的发生的一切,他也没有想到自己既然用一个技能就把叶欢干掉了,似乎自己晋升真武境界之后,那技能的威力也随之增强了许多。虽然心底为没能杀死叶欢而暗自惋惜,不过他也没有想那么多,只是十分随意的席地而坐,趁着别人还在打死打活的时候,他忙里偷闲的开始运功疗伤。
反正这个北战台的使命已经完成,所以他倒也不用怕有人会跑来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