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子,左二右一,每人位子后面,都站着一个女仆,这应该就是谭天纵的三名正妾的位子,小妾在这个场合是没位子坐的。
再这之后,略略隔开一些,是左三右三六张椅子,谭靖海已经在左侧第三张椅子后面,看到了婷婷玉立的晴柔。这应该就是谭家嫡系六人的位子。
再往后,有一个较大的间隔,接下来有左四右五九张椅子,现在已经坐满了人,椅子后并无仆人。这些是谭家庶子的位子,谭修贤在左侧第二位,谭筠溪在右侧第三位,看起来这是看年纪排位的。另外,右侧第五位现在是空着的,这应该是谭初彤的位子。
谭家五人在谭靖宇带领下,各自坐到自己的座位上,不一会,有三名女子从后殿走出来,坐到自己的位子上。
“二哥,庶子们怎么没带服侍的人,难道他们没有下仆。”谭靖海轻轻问。
“怎么会没有,再不受宠的庶子也有两个下仆,只不过这种场合,不允许他们带。”谭靖岳喝了口茶,小声说。
阶级分明啊,谭靖海暗想。
不一会,谭天纵与陈馨欣谈笑着携手进殿,显得十分亲密,然后分别坐上两个主位,身侧各有一位侍女站定,但是谭天纵身边的小婢服装更显华丽。
谭靖岳一皱眉,对说谭靖海说:“注意父亲身侧的那个人,那是父亲的小妾,谭初彤的母亲,悦紫,她今天的站位不对,按正常她应该站在那边。”
谭靖岳指了指正妾那边,右侧那个空着的位子。
“她应该站在那边,和侍女同站才对。可今天这个位置,估计是要转正妾了。现在可能就是在等初彤三阶。”谭靖岳介绍说。
“母亲新岁搞这个特殊行为,是不是不好。”谭靖海说。
“呵,没母亲同意,父亲才不会这么搞,母亲这是在抬举她。”谭靖岳悄声说。
这时,三个正妾起身,躬声齐贺:“恭祝夫人福寿绵长,万事顺意。”
紧接着,谭靖宇带头,所有嫡庶子一起起身跪下:“恭祝母亲大人福寿绵长,万事顺意。”
“都起来都起来。”陈馨欣笑着说。
大家起身回位。
几句套话客气后,进入献礼环节。
庶子们的礼大都没什么新意,也不算过于贵重,毕竟上面还有嫡子们,过重的礼拿出来打脸么?给了好东西还指不定更不讨喜。
比较特色的是谭修贤的礼,一只五阶迅影虎的皮,这东西说起来倒不算珍贵,毕竟只是五阶,但迅影虎以速度快出名,在捕杀中很难不伤皮毛,只有活捉后,养好伤再剥皮,但这样做,很容易影响皮毛光泽,但是这张皮相当完整,光泽也相当好,应该是被秒杀的。
据谭修贤说,是他自己亲自猎杀得来的,飞刀从双眼刺入,直取心脏,不伤表皮,显示了谭修贤极好的操作精度。让谭天纵和陈馨欣相当高兴。
庶子们献花完毕,就轮到嫡子中最年幼的谭靖海,谭靖海捧上了一个盒子,打开后,则是一对金色五彩花瓶,瓶身绘牡丹花,色彩炫丽,隐现宝石光华。
陈馨欣惊奇的站起来:“海儿,这是何物。”
“母亲,这是诸华商会新研制出来的技术制作而成,名为景泰蓝牡丹纹花瓶。呃,这个,由于研制过程较为复杂,孩儿已多时不经手商会之事,请晴柔代介绍如何。”谭靖海低头不好意思的说。
陈馨欣笑了下:“你倒是会心疼人,反正这两年也都晴柔帮你做的,晴柔,过来帮你公子吧。”
所有人的目前都注视到晴柔身上,一般这种事,偏妻出面都不太合适,晴柔一个侍女,日后顶了天也就是个正妾,往日还说替主分忧,这次简直等于是以正妻身份出面,可谓受宠到了极致。
“晴柔给夫人见礼,祝夫人福寿绵长,万事顺意。”晴柔先叩了个头,才起身走到谭靖海身边。
“夫人,此物名为景泰蓝,因首件成品出于长春城景泰阁而命名,三年前,公子提出,目前工艺品技术众多,能否集众家技术之才,合铸一物,之后,公子提出这项技术的构想,交由长春城景泰阁试验,经两年的试制,于去年年中初步完成这项技术。
它采用金银铜及多种天然矿物质为原材料,集绘画、工艺、雕刻、镶嵌、琉璃、金铜器等技术为一体,以铜为胎,以瓷为面,以金丝勾勒,五彩为纹,有金之厚重,有瓷之细腻,有画之艳丽,有琉璃之光彩,通体无一颗宝石,却有宝石之光华,完全实现了当年公子所言,以人技拟天成的境界。
当然,此项技术艰深之极,工匠大师经三年苦研,也仅是勉强达到皮毛,目前成品率极低,从去年年中至一月前,试制一千三百七十三件,完全无瑕者,仅有三十六件,而品相上佳的,仅有五件,夫人所见的,就是这五件中的两件,这两件在工艺中并非五件中的极致,但难得在成双,正合夫人老爷之用。”
晴柔说完,轻轻点首示意,站回谭靖海身后侧。
谭天纵上前,捧了一个瓶子,仔细看了下,:“果然不错,以我的眼力,都差点以